在邊彊,但兵強馬壯,而且還有開國太祖明令,要優待白家軍。白家也許並無叛逆之心,但功高震主,那時候先帝便準備打壓白家,計劃本是拉一派打一派,但實際情況是,開國四國公的榮安公李家與白家有姻親,而明賢公秦家和文德公楊家都是文官,無法扶持起來,先帝當時也許能除去白家,但二十萬白家軍領將多是白家族內之人,不好攏絡也恐洩密,當時朝內無人有能力也不願意去坐白家軍主將的位子,先帝那時便有設六州的想法,怕被勢大的白家察覺,計劃便換成了徐徐圖之,人選便是多是當年新進計程車子,原六州的六位節度使有四位便是當年那批進士,而本宮查過,楚復楚大人也是。可惜之後不久,先帝暴亡,太后垂簾聽政,白家嫡長子白決求娶華朝公主也就是華夫人為妻,太后也不得不應允。太后那時,有華夫人在中調和,白家開始行事低調也不以家族影響力干涉朝政,也是華夫人的功勞,太后疼愛獨女也只在政權上壓制白家,迫其將勢力轉向邊疆,二方之間雖有磨擦但也相安無事。”長公主說到這,頓了頓才說:“至少看起來是相安無事,暗地有何動作那就不知了。”長公主微微蹙眉,似在思索,過一會看向一旁的楚雲熙,想看看她的看法。
一旁的楚雲熙已躬腰低頭,昏昏欲睡,聽到長公主不講了,好久才睜開眼,抬頭看著長公主,四目相對,楚雲熙尷尬一笑,正準備說什麼,敲門聲在外響起,寂靜的房內聽的真切。
“何事?”楚雲熙直接走過去,開啟門卻並未出去,開口便問道。
“稟駙馬爺,外有太子貼身侍衛來報,說史尚書和李副使爭吵起來了,史尚書動了手把李副使打暈了,李副使手下綁了史尚書,武王帶人攔阻,雙方已持刀對歭,太子正好路過碰到,便讓人來請駙馬過去看看,還說駙馬爺的徒弟已進了城內,也正堵在那了。”
“因什麼事鬧起來的?”楚雲熙一聽就扶額嘆息,史尚書就是史則,原刑部尚書李耿南遷途中染病,長公主便把史則提了上來,如今不知何事,竟讓史則和李默大庭廣眾動起手來。
“回駙馬爺,來人說也不清楚。”侍衛小心回道。
“哦,你叫什麼名字?”楚雲熙淡淡問道,嚇的那侍衛一下跪地上了。
“回駙馬爺,小的青石。”那侍衛恭恭敬敬的回道。
“哦,青石,也是青字開頭,怎有點面生,起來吧,別再讓人打擾。”楚雲熙說完關上門,並沒出去。
“出什麼事了?”長公主看楚雲熙臉色不好,便問道。
“沒事,我們接著說,不過要說簡潔點。”楚雲熙揉著眉心說道。
“短不了,要不你上來躺著聽?”長公主也無奈,心裡更想說簡潔點,就一句話,白冽派人屠殺楚家滿門,多簡單,但這樣說出來楚雲熙肯定給她藥里加黃蓮。
楚雲熙也不客氣,脫去竹青色外袍就準備上/床,長公主目瞪口呆後才向內挪出個一人寬的位置,楚雲熙直接躺在長公主身邊,枕在長公主墊背的枕上,終於舒服的展開了緊皺的眉。其實這二日楚雲熙是基本未睡,也可以說自上次偷偷出京以後便沒有睡個好覺。
長公主看著身邊的人,一陣無語後也只好儘量簡潔的說:“後來父皇親政,開始是延續太后的緩和政策,可是不久,白家開始人丁凋零,死的死,殘的殘,白決也是那時死去,而華夫人被太后帶去了龍華寺。之後便是節制軍需,甚至拖延軍餉,又設幽、湖、雍、嘉、青、靖六州緣邊節度使,放任緣邊節度使軍、政、財三權於一身,六州迅速使壯大,而白家嫡系一脈在最後卻只剩下白冽和白少棠。那時估計白家已經恨上了父皇,白家與六州便開始爭奪,之後湖州的李節度使病逝,你父親前去接任,當時是皇上親自下的旨,好像還附有道密涵,楚大人走馬上任,密涵的事就已傳了出來,而前二年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直到建文九年秋,慘案發生。這事件原因本宮查到的是其他五州有人和白冽勾結,因為楚大人查的可能是其他五州節度使的罪證,或者查的是白家,但那個時候,朝廷和邊境的關係有些敏感,查誰都可能牽一髮而動全身。”說到這長公主看著似快睡著的人,搖了搖頭,又接著敘述。
“你父親應該是查到了什麼因此遭禍,白冽是刀刃,應該還有誰和他合作,其實辦理這些事的並不是軍中兵將,而是白冽暗中眷養的一批刺客,而舍近幽州到湖州做案,手段乾淨利索,白冽大概也存了多次做案的心思,如果此案不破,六州下一個可能是嘉州或靖州這二個節度使,你算是那事件中的漏網之魚,本宮當初便派人找過你,可逃出生天的你在失蹤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