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皇上若是沒數,到了宮裡請陳太醫便可。”
“按照這個路程,明天就應該能到宮裡了。到時候再開些藥服下去,細細調養一下。”太醫微微弓下身子欲退,“臣去囑咐一下車隊,務必行的穩一些。”
彷彿經歷了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她地腦海裡迴盪的皆是太醫剛才別有深意的笑意和貼心囑咐的話語,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傾襲而來,她尚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搭配聽到這件事情的態度,只覺得手掌溫熱,她的無措赤裸地現於那個毫無顧忌綻放笑顏地男人眸中,“朕這次知道你是為什麼不願意看診了,想給朕一個驚喜,嗯?”
最後那一聲“嗯”雖短卻語氣輕揚,仿若凝聚了這世間上最輕柔的呼吸,看著她地目光亦是如水含情,絲毫沒有往日的凌厲冰酷之氣。繁錦在他如此明顯的目光下有些難為情,“我不是”
她確實不是,她雖擅長給別人看病,但卻不擅長給自己診病。而且,還是這樣的婦科。
她原本真的是以為自月事不調才會如此倦怠,因此不想讓太醫大驚小怪的看來看去,心裡還想許是因為久未進行“雲雨”,一旦如此用力難免有些反應。若是被精通醫術的太醫看出來,豈不尷尬死。
沒想到可眼前的男人卻將她真實的懵然不知視作被人戳穿心事的羞澀,再次將她攬緊,一隻手還不老實的在深入她的上衫,在她兩次反抗無效之後,依然享受的在她小腹上移動,充滿幸福感的聲音在她耳畔幽幽迴轉,“朕沒想到會這麼快,現在只覺得幸福”
繁錦覺得羞澀難言,只能老老實實的窩在他懷裡,感受到他微微粗糙的手一下一下摩擦著她腰間細膩的面板,生出一種難言的美妙與滿足。
“朕其實只和你三次沒想到就遇此幸事。”他唇角勾出痞痞的笑意,墨色瞳眸泛出邪肆的眸光,強迫懷中羞意正濃的女子看著他的眼睛,“繁錦,你覺得是你努力呢,還是朕厲害?”
這種問題也適合這麼問,繁錦瞬間怔愣,看到他眼底盡是打趣她的戲謔神色,便也收起了心底那抹沒出息的羞澀,微微直起身子,“當然是您厲害。”
他笑的更加輕飄邪肆,眼底有一種從未見過的痞意沸騰翻湧,另外,還有幾分志得意滿滲在裡面,彷彿他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現在想您這麼厲害,別回宮的時候突然感覺多出一堆孩子來。”她也笑,笑的卻是別有用意,“宮裡妃嬪那麼多,以您”
他眉宇間的笑意頓時斂起,轉而升騰起被反擊後的不悅,“說什麼呢你。”
“朕在宮裡你又不是隻管生孩子,多少朝中大事煩都來不及,哪兒有功夫顧忌這個”唇角再次微勾,明明呈現出笑容,卻上揚出一抹酸澀和無奈,“再說,皇后未生子之前,朕不會讓別的女人懷上龍兒。”
她看著他孩子氣似的懊惱與不耐,不由覺得好笑,重新偎回他的懷裡,在馬車微微顛簸的節奏下伸手撫上他英氣的眉毛,也換上了一副孩子氣似的耍賴和撒嬌,“那回宮若是有嬪妃真的有了孕事呢?”
“打掉。”他眸中綻出的是冰酷的厲冷,握著她手的力氣卻更大了一些,“每次侍寢,朕都讓她們服藥,不會有那種可能。”
“可要是真有呢?”她喜歡看他想盡辦法解釋的樣子,再次追問,“很多事情都不是百分之百,也許會有一點點的可能,就像是藥失去了效力怎麼的。”
景杞看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頓覺無奈,“堅決打掉好不好?或者你回宮做一個檢查,召集後宮所有的人都被太醫院診治一下,只要有孕者,打掉。”
“那麼狠幹什麼呀。”看他這副無奈的樣子,繁錦笑的更加滿足,心裡隱隱的升騰出一種感覺,似乎從此以後,與他更有了親密的聯絡,“你這麼做,別人還會說我妒性太重,反倒把罪名都弄到我身上來,所以我我來處置,只要比我腹中的孩兒大的,就流掉”
她說完便朝他懷裡更加緊的賴去,話是這樣說,其實她何曾不知道這只是最荒誕不過的戲言。所謂後宮之主,就是在別人有了自己丈夫的孩子的時候亦要大度言笑,這樣的氣度,才為之禮儀根本。
這樣看似殘忍無理的對話,什麼流掉不流掉的渾話,只是為了她自己的幸福感更加純粹一些罷了。若是回去真的見到了已經有了孕事的嬪妃,恐怕她能做的,只是等著他們叫她一聲母后。
不過看他這麼肯定的樣子,應該不會有那種可能,繁錦微微舒了口氣,更加舒服的倚在他的懷中,自己也為剛才的傻念頭苦笑。她放在他腰間的手突然被他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