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在路上犯困,晚上休息不好,白天自然精力不濟。可那個人卻依然神采飛揚,狀似無辜的還問她怎麼了。
“別把自己悶壞了。”他去抓她的被子,卻被她死死地摳住。景杞無奈地笑,“別悶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走,一塊兒去吃飯去。”其實這幾日雖是欲行夫妻之事,可看繁錦精神不佳,也就是愛撫一通以後忍了下去。真正那次,距離現在也有了差不多有了二十日之久。
他有些好笑地看著她,難道是因為那次力度太大,將她累著了?
“你一個人下去吃吧,我沒胃口。”繁錦露出眼睛,慢慢用身子蹭他出去。
“沒胃口?”景杞小心握起她的手,“身子不舒服嗎?”
第一二五章 孕事
“沒事。”她搖頭,“就是累了。”
他看著她,長如蝶翼的睫毛無力垂下,兩頰不似往日那般紅,倒是有些蠟黃的病態。手慢慢探到了她的額頭,這才覺得竟有些發燙,不由驚呼,“啊,又生熱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也覺得有些燙,便更加縮排被子裡,“沒事兒,就一點熱,”過了一會兒又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似的,身子一凜,“你放心好了,我沒事。”
“朕去喊太醫。”景杞看她無力乏累的樣子,十分不放心,“還要趕那麼長時間的路,你這樣子會垮的。”
“沒事。”她看他已經起身,忙拽住他的袖子,“不用。”
看他依然要甩袖向前,繁錦無奈,只能猛然起身示意他向前,臉帶羞意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朕怎麼沒記得你以前有這毛病?再說,不是前日還好好的麼?”
“這幾日不大正常,可能前段時間太累了,沒調理好。”她懶懶的將頭窩在被子裡,似嘆非嘆的嘟囔了一句,“我很多時候便會如此,不用擔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景杞仍要說些什麼,剛要開口,就被繁錦斜了一眼,“我自個兒也懂醫術,快別羅嗦了,走吧走吧。”
景杞無奈,這才垂首走了出去。因為繁錦身體微恙,接下來的行程就慢了一些。看的除繁錦是刻意壓制自己的不適,彷彿每次進食都沒了以前的胃口,只有在景杞的勸慰下才勉強吃地下去一些。可景杞每次想讓她去看太醫,她卻仍是固執的不肯。燒倒是退了,只是那每日的精神。卻依然不如往日那般神采飛揚。
眼看著她的精神越來越下,只是趴在他懷裡昏昏欲睡,景杞終於忍耐不住,喝令停車讓玉梨招來太醫。其實若不是繁錦身體不適造成速度稍緩,以原先的謀劃,早就應該到了京城。可她依然不願意太醫診視,大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皇上”
“朕說的是聖旨。”他無視於她眼睛裡的脆弱與哀求,唇角勾起凌厲的一弧。“不想抗旨不遵。就好好配合太醫來看。”隨即轉頭看向太醫。“太醫,是什麼病就說出來,不可有半句虛言。”
繁錦看他嚴肅地樣子,想也沒什麼大不了地,便無奈地伸出手去任太醫診脈。太醫蹙眉似是思考,過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她,“敢問娘娘,您的月事有多久沒來了?”
繁錦就知道會問這個問題,垂頭低聲道,“前幾天還有吧。只是量少了些,很少很少,而且不到一天就結束了。”
這種女兒家的問題在兩個大男人面前說來說去實在有些難堪,還沒等太醫再繼續問下去,繁錦便抬頭看著景杞,“我知道自己是月事不調的問題,回宮調理一下就好了。咱們就”
“娘娘,臣覺得您脈象有異。”她話還沒說完,便被太醫打斷,那張蒼老的面容浮現出別有深意的笑意,“臣覺得,您是有孕了。”
“有孕?”她大驚,原本抓著景杞袖子的手也猛然放鬆。
“對。”太醫很確定的點頭。轉而看向景杞。“恭喜皇上,皇后娘娘有喜了。”
“怎麼可能”她仍不敢相信。“我前幾日還”
“前幾日流出的並不是經血,是因為種種外部創擊,胎兒先兆流失的訊號。”
“流掉?”
“對。”太醫又點點頭,“不過幸好娘娘平日善於保養自己,而且身子底子也算是良好,流了一天便沒流下去,應該還是無礙。”
“那有幾個月了?”她尚未自震驚中清醒,身邊地男人已經激動的握緊她的手放至膝蓋,“還要注意些什麼?”
“臣擅長的是外科肌骨,只對這婦科的皮毛有所瞭解,不足以評定再多事情。”那太醫微微一笑,“不過臣可確定這胎兒現在無礙,但必須要好好調養。至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