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美景,錯過了就可惜啦。”
荊少羽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師弟,我與你相處了這麼久,我怎會不知你心思,你定然是在思念你的父親。”
秦歌神色黯然,聲音有些沙啞,半晌才道:“師兄,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羨慕你,羨慕你有師傅這樣的好父親。”
荊少羽嘴角動了一動,坐在花圃旁的石頭上,悽然笑道:“羨慕我什麼,羨慕我父親將我母親害死了嗎?”
秦歌不答,自言自語道:“人總是在失去後才懂得珍惜,等到真正失去的時候才知道後悔莫及。”
荊少羽哂笑一聲,也不知道從哪拿來一壺酒,遞給秦歌,說道:“此事莫要再談了,如此良辰美景,正是該暢飲一番。”
秦歌遲疑了一下,將荊少羽手中酒壺接過,悶頭灌了幾口,烈酒入喉,被嗆得咳嗽起來。荊少羽哈哈大笑,從他手中接過酒壺,仰起頭便將壺中美酒飲盡。
推杯換盞,兩人也不知喝了多久,直到天邊露出一絲亮白,兩人才回到房中歇息。秦歌初次飲酒,不勝酒力,此刻已經醉得如同一灘爛泥,不過心中卻是非常的爽快。歇息片刻之後,盤腿而坐,運轉體內真元,瞬間酒氣便被排出體外,人也變得清醒多了。
過後,其他人陸陸續續醒來,打點好一切之後,繼續往神都洛陽趕去,此時距離血煞道、惡鬼道擺佈血河大陣還有一段時日,但是為了避免發生意外,一行人都要早早做好準備。
昨晚,荊少羽亦喝得酩酊大醉,此刻仍是醉得如同爛泥,人事不知,腦海中一片混混沌沌,渾然不記得以真元驅除體內的酒氣,是以衛陽只有帶著他趕路。
趕了一段路程,幾人眼前一座小鎮子突然冒起熊熊大火,片刻之間,見得一道血光沖天,在空中幻化作一朵血雲,鎮子之中無數血氣激湧,往這朵血雲飄去。
“血煞道的妖孽。”幾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驚駭,血煞道中人竟然如此惡毒,竟然將鎮子中的居民全數殺光,依照鎮中飄出的血氣來看,起碼有數百人。
當下,衛陽將荊少羽交給秦歌,說道:“秦師弟,你先帶荊師弟去前方五百里的昌河城等候,我們將這小鎮之中的血煞妖人除去之後,再與你匯合。”說完,從懷中掏出一個傳訊靈符,說道:“你拿著這個靈符,若是這靈符碎了,就說明我們已經身亡,屆時你速速趕回青蓮宗,將此地發生之事稟告掌門。”
秦歌剛欲開口,幾人已經身化流光,祭出仙劍,去這座小鎮子中除魔去了。秦歌有些擔憂,但旋即想到衛陽有金精銅鐘這件青蓮宗數一數二的法寶護身,料想也不會有生命之險,若是自己貿然下去幫手,只怕反而會礙手礙腳。
辨明瞭方向,攜著荊少羽,駕馭腳下青蓮劍,往著昌河城趕去。過得三個時辰,秦歌便御劍來到昌河外,為避免太過驚世駭俗,他放棄御劍之術,改由步行。
昌河城雖是一個小城,但是卻人來人往,街道上叫賣叫賣之聲不絕。在城內找了一家客棧,將荊少羽安置妥當後,便在客棧之中等候幾人,過了六個時辰之後,不見幾人的身影,秦歌心中頗為擔憂,但是看見手中傳訊靈符並未破碎,可見幾人倒是沒有性命之憂。
這時,荊少羽酒醒,甩了甩疼痛欲裂的腦袋,問道:“師兄與師姐他們呢?”
秦歌端了一些清水過來,讓荊少羽擦了把臉,將路上遭遇之事告訴了他,荊少羽聽後,說道:“沒事的,那小鎮子中的血煞道妖人最多不過靈虛末期的道行,他們不會有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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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少女林月兒
聽荊少羽這般說來,秦歌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爾後看了看天色,已是不早,二人從昨夜到現在尚未進食,此刻不由覺得腹中有些飢餓。
來到客棧中,荊少羽特意點了一桌山珍海味,大塊朵頤起來。青蓮宗以素食為主,這次能下得山來,二人自然是要吃好的了,他們亦不管門中清規,凡是這客棧之中名貴的菜式每樣都來上一碟,葷素不忌,不多時便點了滿滿一桌子。
客棧掌櫃見來了兩個豪放的主,自然是伺候的殷勤,半說半勸之下,二人又點了兩壺陳年佳釀。二人如此暴飲暴食,倒是不虞囊中羞澀,這次下山荊少羽可是隨身攜帶了大量銀兩。
吃到半飽,荊少羽隨手丟了一錠銀子,說道:“掌櫃的,你派個人去城門那等候,若是遇見一行揹著長劍的修道之人,你便將他們帶到這來。”
這客棧掌櫃收了銀子,臉上笑容綻放如花,趕緊著了個跑堂,去城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