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義。都只不過是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白景,你可愛過?還是你真的無心無情?”鎖龍繩慢慢的從白秦宣的手中落下,他緩緩的單膝跪下,用手托起小九的臉,怔怔的望著那雙堪比黑曜石的眼,“告訴我,其實你是無心無情不懂,對不對?”
“你在自欺欺人。我有心,而且裡面住著一個人。但是那人絕不是你!”掙開束縛,小九一手抬起揪著白秦宣的衣領,一手從後腰間抽出一把短匕扎進白秦宣的肩上,“從那一杯鳩毒之後,你我之間再無可能了。”
“你恨我?”
沒恨,只是恨自己的身份。
拔出匕首,血花濺起染紅了小九的臉,在地上開出朵朵紅花。
“我不管你為何會出現在這?你把廿如何?你現在給我滾!”
“我若是不走呢?”
“下一刀就會刺穿你的喉嚨。”再一次揮刀,只不過只一次手被白秦宣緊緊的抓住。
“你覺得我還會給你機會再傷我嗎?”白秦宣望著小九,一手製住他抓匕首的手,一手抓著他的後腦,將人拉近自己的身邊,側頭吻上小九的唇,“我除了愛過白帝,便只愛過你。白景,我是真的愛你。”
放開已經呆滯的人,白秦宣緩緩的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掀開,擦肩而去。
愛什麼?愛又是什麼?
小九扯了一個苦笑,低頭看著手中的匕首。盯了許久,那人的血是熱的,噴在他臉上的時候,像是被火灼燒了一樣。
輕輕的抬手,重重的落下,小九將匕首扎進自己的肩膀,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匕首,同樣的血。匕首從肩上拔出,血濺了出來,落在地上,和地上的血匯在一起,融成一片的硃紅。
“血融於血,你我之間不可能。”
身子一軟單膝跪在地上……
老六按著肩上的傷,目光狠狠的落在不遠處的一把弓弩上。啐了口,罵道:“該死的,那東西哪冒出來的?”
“這不是重點。”一哥拉起跪在地上的人,將身子隱到柱子的後面。剛剛兩人一進這一層就被藏在角落裡的弓弩襲擊,老六的肩膀更是中了一箭。確定了地方的隱蔽,不會被攻擊到,一哥才開始檢查老六的傷口。
傷口不大,但是很深,幾乎刺穿了整個肩膀,好在錯開了骨頭。剛一用力,一哥的手就被老六給拍開了。
“有倒鉤,你想廢了我的手嗎?”
“紮在你身上,我怎麼知道有倒鉤?”按住不安分的老六,一哥從後腰腰帶上拔出短匕。那是每個影衛身上都有的一把匕首,關鍵的時候用來自衛,也是用來了斷自己生命的東西。
“忍著點。”
老六白了眼一哥,將腦後的長髮一挽捲成繩狀咬在嘴中。眉頭一皺,匕首就沒入他的肩膀,心裡暗暗發誓,回頭一點要將放弓弩的人碎屍萬段,就算不把人碎屍萬段,也要讓他嚐嚐這弓弩的厲害。
猛的一痛,肩上的痛傳遍了半個身子。弓弩箭被挖了出來,十字星的倒鉤上還殘留著鮮紅的肉沫。老六扯下靠近傷口的衣服,灑上藥將傷口快速的包紮好。
“繼續?還是回去?”
“還有一層,不管東西有沒有在這,都要繼續。否則沒法子跟王爺交代。”
老六靠在柱子上休息,東西肯定不在這,不然他們進來弄得這麼大的動靜為何沒有一個人來阻攔。不是陸家堡對這兒太放心,就是根本不把他們當一回事。側頭看向還在研究弓弩的一哥,笑道:“看來首領的位子會是小九的了。”
一哥回頭看向老六,逆著光,臉隱沒在黑暗之中,“王爺向來公私分明。何況小九成為首領,他們之間就不能再像現在這樣了。畢竟,王爺和首領之間只能是主僕,別無其他。”
“那也就是我們都還有機會了?”
這一會一哥沒再回答,有機會又如何?位子只有一個。而他一定要坐上那個位子。
老六笑著看著一哥,得不到答案,他卻知道答案。那個位子眼前的人勢在必得,他又何嘗不是?
看來這一次,他們都要力拼一番了。
“你覺得陸臻會將賬本放在什麼地方?”葉凌雲放下手中的酒杯,隨意的問了一句。這個島真是安靜的讓人困惑。
炎秦王收回看向後院的視線,順著葉凌雲的目光看向湖面,“最安全的地方。”
“陸家堡什麼地方最安全?”
“不知道。”炎秦王搖了搖頭,突然笑道:“如果是小九藏東西的話,像是賬本這樣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