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明天開始,焦醫生將親自上門為顧念做心理輔導,顧念就不用自己過來了。
“蕭先生!”菲爾低聲說道:“我剛才接到仲叔的電話,仲叔是問您,看您什麼時候有時間,能回蕭家景湖一趟!”
蕭景琛沉默了一陣,“還有呢?”
菲爾搖了搖頭,表示仲叔就說了這些。
這話應該是父親讓仲叔說的,他不好開口,就請仲叔打電話過來。
蕭景琛微微蹙了一下眉頭,“我知道了!”
月子中心的心理治療室是安置在最頂樓相對隱秘的位置,也是為了照顧一些特殊病人的*,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專門設定在了頂樓。
蕭景琛陪同顧念離開之後,心理治療室的辦公室出現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焦醫生看著意外出現在門口的女人,放下手裡的筆,微笑著提醒,“如果我沒有記錯,今天的預約已經滿了,小姐應該不是來看病的!”
站在門口的女人戴著墨鏡,她往門口一站,目光在治療室內的四周掃了一圈,伸手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架,“你是心理醫生?”
年輕的心理醫生看著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進來的女人,視線慢慢地將對方打量了一便,眼神變得平靜無波,收回目光時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手裡的資料。
“小姐要看病的話需要提前預約!”
辦公桌前面的椅子被走進來的人伸手一拉,慢慢坐下來時翹起了二郎腿,“剛才那個人她有什麼病?”
心理醫生放下了手裡的資料,目光深深地看了對方一眼,伸手把整理好的資料遞給了開門進來的助理,助理之前是送病人去了,如今見到坐在辦公室裡的女人,詫異地以為是不是自己記錯了,難道今天還有預約者?
不對啊,沒號了啊!
焦醫生直接走出了病房,坐在椅子上等待回答的人看著已經翩然離開的身影,氣憤地捏緊了自己手裡的包,抬步就追了出去,可追出去卻被門口守著的助理直接攔下,“這位小姐,請您離開吧!如果您還不走,我只好叫保安來了!”
女人捏緊了自己手裡的包,憤憤然地看著那個身影離開的方向,轉頭看向辦公室的門牌上的標牌。
陸漪菲怎麼也想不到,會連續兩次在這個月子中心遇上蕭景琛,當然,她是沒敢在他面前出現的,但是她卻真真切切地看到那兩人來過這邊,而且還是來的同一個地方。
江凌薇因為坐月子就選擇在這家月子中心,所以她偶爾會過來,可是好巧不巧,讓她撞見了兩次。
第一次她心生疑惑,這一次她是在等蕭景琛走了之後才直接去的。
心理治療室!
呵,心理疾病!
誰得了病了?
是那個賤女人?還是那個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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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顧念坐在車裡,放在膝蓋上的手輕輕地反覆磨/蹭著,看向身邊的人,垂下眼簾時低低出聲,“我是不是,給你增加麻煩了!”
握著她手的蕭景琛手微微一緊,為她此時這樣的想法而感到一絲心疼,本就是夫妻,相濡與沫,攜手共進退的共合體,可她卻在此時把自己看成了他的負擔,這讓他怎麼能不心疼?
“顧念,我們是夫妻!”蕭景琛一手跟她的手十指相扣,輕聲告訴她,“我明天帶你跟孩子出去走走,你還記得嗎?我們還差了一個蜜月!”
就在心理醫生跟他討論如何讓她能順利地度過這一個緩和期,他決定了帶她出去走走,只要不呆在北城這個充滿著各種回憶的地方,走出去,散散心,或許對她的治療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蜜月?”顧念表情一愣,原來他還記得!
結婚那天,也就是兩人在C市領證那天,她無意間說的那句,結婚了也該有個蜜月的,那是她隨口說說的,卻不想他還惦記著。
顧念心裡竟有了一絲期待,帶著孩子,去度蜜月!
蕭景琛先去了一趟公司,度蜜月的事情也是他臨時決定,那麼工作上的事情也需要安排好,他聯絡了唐易恆,讓唐易恆在辦公室等,有些事情需要他當面交待清楚。
顧念說她在車裡等,蕭景琛便留下了莎莎陪著,他算準了時間,不出半個小時他就能下來。
蕭景琛下車之後,車裡就只剩下了副駕駛座上忙著吃狗糧餅乾的莎莎,早上出來得太急,它早餐都沒吃飽,現在吃點零食打個尖兒墊墊肚子先,聽見後排出來傳出來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