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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一首歌吧,遙遙無期】——————————————
【題記:你是皚皚的,你是純白的花,風捲起了秋葉,遙遙故鄉的她;你是招展的碟,你是遠方的家,夢境如此幻滅,遙遙無期的話,那段故事的你,還在嗎?要找人兒,都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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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恆站在病房外,看著白霖帶著醫護人員進進出出,他靠在門口,手指間夾著的香菸被他捏扁了又捏圓,垂下的目光裡折射出地上一雙黑色皮鞋的影子,他慢慢地抬起臉來。
“舅舅!”
唐易恆的話音裡帶著滿滿的疲倦,一雙眼睛還是紅紅的。
蕭景琛站在了門口,望著病房內的情況,沉聲說道:“專機已經準備好,把他送到法國,我已經跟詹姆斯聯絡了,他會親自來接人!”
唐易恆默然,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舅舅,突然低低地開了口,“舅舅,那份假的dna報告真的是你給顧涵青的嗎?”
一份假報告讓當年只有二十三歲的佐佐崩潰,也就是那一份報告折磨了他這麼多年,一個人的執著到底能堅持多久,唐易恆不知道,但是他從佐佐每次看到顧念的那種眼神裡就能明白過來,沒有時間,只要人還活著,執念不變!
蕭景琛轉身,面對著唐易恆,喉結哽咽著滑落下去,“不是我!”
唐易恆抬起了微紅的眼眶,“既然不是你,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解釋,卻親眼看著他親手摳瞎了自己的眼睛?舅舅,你為什麼不解釋?”
“是你沒有想過他會這麼決絕地自殘?還是你心裡覺得,沒有任何人會為了所謂的愛情連命都不要?”
“易恆!”蕭景琛哽咽的聲音在輕輕地抖著,“你在怪我?”
唐易恆紅了眼眶裡聚起了一層白霧,“舅舅,他跟我一樣,從小就把你當做人生的標杆,
把你的人生看成我們畢生努力的目標,可是現在我才發現,我們是不是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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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醫生!”
韓翩芊快步走出病房,卻見到了走出病房之後站在門外等她的婦產科主治醫生。
江醫生指了指走廊那邊,兩人一前一後地朝那邊走。
“孕期六個月零八天,她現在雖然情況基本穩定,但人的精神力卻差到了極點!”江醫生低嘆著說道。
韓翩芊皺了皺眉,確實,躺在chuang上的顧念現在就像個活死人,每天一日三餐都照樣吃,可話少了,人的臉色也越來越差了,臉上連一個異樣的情緒表露都沒有。
“她的情緒如此低落,也很消極,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江醫生嘆息了一聲。
孕婦的消極情緒很容易導致流產,她現在看似不哭不鬧很安靜,其實早已心念成灰。
韓翩芊也很焦慮,怎麼辦?心結要如何開啟?
怕是,打不開了!
佐宿翰瞎了,當著顧念的面戳瞎了眼睛,這個結,從此,打不開了!
以前還有孩子,可現在,佐宿翰那句‘他們看中孩子勝過了你’把顧念給壓垮了!
這兩天蕭景琛天天來,兩夫妻見面,顧念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橫亙在兩人之間的那一層牆越積越高,越壘越厚!
韓翩芊作為一個旁觀者都看得心裡糾結萬分。
江醫生又說了幾句看能不能想辦法讓她開心起來的話,說完之後她急匆匆地下樓去了辦公室,在那邊,還有人在等著她。
蕭姿一聽說了顧念的情況,就憂心到坐立難安,加上父親那邊一天幾個詢問,兩父女怕影響顧念的情緒,所以這兩天都沒敢來看顧念,偶爾也只是在病房門口站一會兒,再到江醫生這邊瞭解一下情況。
蕭齊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直內疚到耿耿於懷,他覺得自己是沒有臉在來見顧念了,而蕭姿因為想著沒有告訴顧念懷孕的真實情況,心裡也愧疚難耐。
再加上佐宿翰被送去了法國治療,蕭蓉開顱手術之後人還沒有醒來,從主治醫生那邊得到的情況是,蕭蓉極有可能醒不來,極有可能成為一個植物人!
這樣的訊息對於蕭家人來說又是一個重重的打擊!
最艱難的時刻,每個人都在咬牙堅/挺著!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