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濃度的,一會嚐嚐。”
豆蕊挑著眉,吃著堅果,解釋的說道。
一曲終了,本想去後臺找青青,但又怕打擾她工作,便發了資訊給她,告訴她我在酒吧等她。
扶著爛醉如泥的豆蕊到了青青的住處時,環顧整間屋子貼的都是線譜圖片,地上還散落著寫滿字的紙張,甚至洗手間的馬桶蓋上也有一張佈滿字跡的紙,仔細一看,看到的都是類似歌詞的東西。
原來這段時間陪著她的是音樂,青青終是沒有放棄自己,沒有逃避。
我的心也是明朗起來了,一起住也沒必要了吧!
036我們在一起吧
西瓜頭和我都忙著應付考試的事情,兩人也沒辦法好好陪豆蕊,她也是一個人無趣,在煙臺沒呆幾天就飛回了家。
一早上起了個大早,天邊還沒露出魚肚白,我已站在了圖書館的佔座大軍裡,看著前面長龍似的隊伍,我心生感慨,真是一座難求啊?
“砰”這劇烈的聲響,使得整個隊伍都慌亂了,原本睡眼惺忪無精打采的人群,現在倒像炸了鍋一樣,我也好奇的挪了挪身子,往外站了站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有個同學提著的水壺被後面的人不小心踢倒了,剛才的那聲“砰”是壺膽爆破的聲音,我不禁唏噓一下,有人不要被燙傷了才好。
“喵嗚、喵嗚……”不知何處傳來了貓咪的哀叫聲,我循聲看去,就在裡爆破的水壺不遠處的石墩側面有隻白色小貓,蜷縮著身體,嘴不停的舔舐著自己的腿,時不時哀叫兩聲,那條腿也往地上蹭兩下,轉而又不住的舔起來,我正暗自猜想這貓是怎麼了。後面突然傳來一聲清甜的娃娃音:“小貓咪被燙著了,好可憐。”
還未待我轉身過去看看這聲音的主人,一團白影就從我邊上竄了過去,看到一個蓬鬆短髮,面板白皙的女孩蹲在那個小貓咪前不住的撫著它的腿,還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個罐裝的小盒子給它塗抹著什麼,心中忽地有絲柔軟滑過,這樣爛漫富有愛心的女孩,內心是否住著個童話般的世界?
“開門了,開門了”。
人群突然騷動起來,大家也開始互相推擠著前行,似乎都為了那個座位拼了全力在槍,這樣的時刻,還有誰會關心那隻受傷的貓咪,有誰在意那個童話般美好的女孩,我也被擁擠的人潮推著向前擠去。
待我喘著粗氣在牆角靠近廁所邊的一個桌子前坐下後,還是擦了擦額頭的汗,我這個不容易出汗的人竟在嚴寒的冬季,被擠出了汗。
“那個,能不能和你擠一個桌子的?”一絲甜氣的童聲在我耳邊怯懦的探問著。
我抬頭看著這個有著嬌俏面容,一副娃娃臉的女孩,這不就是剛才安撫小貓的童話女孩麼?
見我沒說話,娃娃般脆生生的甜氣音又飄了過來,“其他的人桌子上堆的書都蠻多的,看你的桌子上還少一些,所以就……”
我四下瞅了瞅,各個人的桌子上都不止擺滿了書,很多人還擺滿了零食,都佔的滿滿當當的,我沒有看書時吃東西的習慣,也就只帶了幾本要複習的書,整齊的擺放在一側,桌子的另一側空著大半,難怪她會來徵問我。
“哦,沒關係的,坐吧,反正那邊空的,只是就是這邊氣味有點衝。”我抬手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衝她笑了笑。
“謝謝你啊,有位置就已經很好了,那個沒有事情的。”她擺著雙手,燦笑的回我。
我還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好奇,忖思良久,終於問了她:“那個,你剛才給小貓塗的是什麼東西?”
她看著我愣了半天,轉著眼睛,半晌才反應了過來,“哦,那個是我的凍瘡膏,都是對面板有好處的藥,估計那個對小貓的燙傷也有用的吧。”
凍瘡膏和燙傷膏是一回事嗎?我在心裡考量著,這個娃娃般的女孩真是活在童話裡,但是鑑於連名字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我還是抑制住自己想笑起來的衝動,轉而扯開話題,“你的名字我還不知道,你叫?”
“唐小米,你叫我小米就行了。”
“哦,我叫阮馨。”
那時的我,還未曾知曉這個暖如童話般的女孩會與我有深深的牽絆,甚至延漫我的生活。
摸著飢腸轆轆的肚子走進夜幕包裹的校園,朝著餐廳走去時,手機響了起來:“阮馨,你現在在哪?我有事情想跟你說,一起吃個飯吧。”連森清朗的聲音隔著冰冷的手機螢幕傳了過來。
“我剛出圖書館。”我踱著腳哆嗦著回著他。
“那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