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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呢?這門課的學分很多的,別到時候搞的要重修畢業證都拿不到。

直到鈴聲響起,大家紛紛交卷,青青也沒現身影,整場考試,我心不在焉,一直在想著她到底在哪裡?

打電話一直無人接聽,跑到之前陽磊給她租住的房子時,屋主也換了人,去了以前經常去的串串香店,也是沒找到,冬日的海邊也沒她的身影。

定神想了想,或許陽磊知道青青的去向?

當陽磊帶我到芝罘區名叫“蘇西黃”的地下酒吧時,我看到一身黑色夾克裝、長髮變利落短髮、手抱吉他一臉專注輕閉眼睛歌唱的青青,此時的她像一隻孤傲落寞的夜鶯,在屬於她的舞臺上綻放她的美麗,野性又遺世。

曲畢,我還在沉浸其中元神沒歸位,青青已走到了我面前,“阮馨,找我什麼事?”

不知何時,我和青青之間有了淺淺的罅隙,不似當初那般親密無間,眼下,連見個面都要有事務性的理由了。

“今天考試你為什麼不過來?我昨晚還提醒了你的。”

“排練晚了就沒去了。”寡淡無味的回答。

“咱們現在還是學生,應該以課業為重,曠課就不說了,你不能連考試都不考吧。”

“放心吧,畢業證會拿到的。”

“青青,和樂手再排一遍,晚上可要靠你了。”後面走來一個剃著光頭,黑色毛衣外帶灰色馬甲,一臉燦笑的男人,親暱的拍了拍青青的肩膀。

“青青,這是你的朋友,晚上在這一起看下青青的表演吧,給你們免單。”光頭男笑呵呵的對我和陽磊說著。

想必這人就是這個酒吧的老闆了,青青在這是有多久了,怎會熟絡成這樣?

“不了,我們回校還有事情,說完話就走了。”陽磊客氣的拒絕了。

光頭男看陽磊此般堅定不給情面,嘴角的弧度向下拉了拉,轉而對著青青,“上班時間私人事情最好放一放,樂手們都在等著呢?青青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吧?”說完客氣的對我們說了聲再見,揚長而去。

“阮馨,改天再聊,我工作了。”青青說完沒等我回她,就擺擺手朝後臺走去。

柴勇帶給他的傷害怕是此生都難以跨越修復了,未曾想,住院的事情被學生傳的沸沸揚揚,所有的版本竟不約而同都是青青和社會上的男人糾纏不清做了第三者被拋棄後做了人流手術,私生活混亂至極,這樣的流言更是給了青青致命的一擊,被孫娟謾罵逼出宿舍,被同班同學躲瘟神一樣的避開,指指點點。

現在的青青,面容像是被層迷霧包裹著,看到她的時候永遠是副清漠淡然的樣子,好似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以前的笑顏如花、風生笑語再也無法重現,她的心,究竟是有多少層布幔裹挾著?我真想一層一層的替她拆開。

她的苦,她的累我更希望她能向我訴說發洩出來,而不是現在一味的選擇逃課、放棄考試、不去學校給自己逃避的藉口,但是我這個作為她密友的人,在她傷心痛苦的時候又做過些什麼?

一路上想著關於青青的一切,壓抑的難以自持,終於,做了個大膽的決定:我要和青青住一起。

回宿舍收拾衣服的時候,豆蕊打電話要我晚上帶她去酒吧玩,在酒店睡了一天的她要出來放放風。想到晚上本來就要去青青的酒吧找她,也就答應了豆蕊。

當我和豆蕊走近酒吧後,青青緩慢輕柔的歌聲四散飄蕩,整個酒吧內燈光暗魅,散落在角角落落的人都或是握著整瓶酒仰頭喝著,或是搖晃著酒杯細細玩味品著,或是在舞臺底下搖曳著身姿扭動著,如此撩人又蠱惑。

“阮馨,你品位不錯啊,這酒吧選的好。”豆蕊在我耳旁興奮的說著。

想著在這樣的環境下解釋是件費口舌的事情,我也就放棄了,指了指角落的一張空桌,兩人走了過去。

選這張桌子也是因為這個角度能夠清晰的看到臺上專注唱歌的青青,短髮的她,竟有冷豔之感,我看她看得出神,都沒注意豆蕊的詢問,“你要喝什麼酒?”

我要喝什麼酒呢?哪一種都沒喝過。

“有橙汁嗎?我喝橙汁。”

“有沒有搞錯,來酒吧喝橙汁,阮馨,你沒發燒吧。”豆蕊裝著要摸我額頭的動作,探身過來。

“我沒喝過酒,就來一杯橙汁吧。”我還是堅持轉而對服務員說道。

豆蕊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定神對服務員說:“一杯粉紅色的四季,一瓶白蘭地。”

“阮馨,給你點的是雞尾酒,基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