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我在深谷家的立場?”她唯一可以掌握的只有梅花幫:“我現在連一點歸屬感都找不到。”
他輕柔的扳正她的肩頭,深邃的眼直盯著她,“你怎麼不明白?你的資格早在九年前我就已認定了,你在顧忌什麼?”
“我……”童年的記憶讓她嚴重的缺乏安全感,“我不想揹著攀附之名過一輩子。”
“攀附?”他為她的想法感到可笑!“誰攀附誰?你嫁的人是我,不是闇鷹流。”
“有何差別?”
他摟著她,將桌上的書面資料攤開以及將計算機開機;將公事帶回家一向不是他的習慣,只是花道老師告狀平芷愛又失蹤的訊息,讓他不得不出此下策。“你的想法要更正,你是我的人,我所做的每一件事完全以你為出發點,而你,何時願意為我釋放一點熱情?”
“我沒經驗,不知道。”她甚至不敢預測彼此之間存在了什麼。
“在我耐心用盡前,我希望得到令人滿意的答案。”他意味深遠的瞥了她一眼,隨即一手支著下巴陷入沉思。
他的視線停留在計算機熒光幕上,熒光幕上顯示著冗長的文字資料。
她氣惱的推了他一把,“你可以放心回你的辦公室,我想睡覺了!”
“睡啊。”他頭也不回的欣然同意。
她拉扯著環抱在她腰間的那隻手,他完全沒有放鬆的力道令她不悅,“那你放開啊!”
“我的肩膀借你用。”
“你在不放心什麼?”
她不滿的嘟嚷著,多次偷跑的她顯然已無法得到他的信任。
他輕柔的在她腰間搓揉,輕易的化解她的不安和躁怒,“明天我們一家人去神社,別忘了要早起。”
神社?好端端的去神社做什麼?一家人?意指深谷闇夫婦也會出現嘍!“你又想惹深谷老頭生氣?”
“我們一家人,指的是我、你和小廣!”他無奈的掃了她一眼,為她不習慣這個名詞而嘆息。
早起,對平芷愛而言是一件極為痛苦的事!打從回到深谷家開始,她沒有一個早上可以從滿足的睡眠中清醒:令她無法於夜間行動,以便調整她的作息,似乎也是深谷冢司刻意的安排。可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她一時之間無法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