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笑,如秋月,風光無限,卻又轉瞬即逝。
云溪亦從這一笑中恢復了理智,心想,真正是禍國殃民,竟然還是個男人。這是個多麼的世界?而且,能和自家祖父這樣平起平坐還理所當然的主……
能有這等身份的人,每一個她想起來都不是一般的人物。
月下美人,其實,你該改名為天外飛仙。
心中各種感嘆,臉上卻是態度自然,表情平靜地打了個招呼,再也沒有多看他一眼。
一分鐘後,整個院子裡只剩下她和祖父兩人,只可惜,依舊沒有任何一人開口。
云溪第一次發現,一個陌生人,竟能給她的壓迫感如此沉重,即便已經離開,她的心頭依舊有些不適。
“丫頭,站著幹嘛?”冷樁髯像是沒有發現她的異常一樣,舀著手邊的茶杯,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然後用手指點了點剛剛那人坐過的椅子,“來,和我把這一局下完。”
云溪想了想,坐了下來,專注地看了一會棋局。
良久,抬頭看向祖父:“這局和棋怕是國手來了也破不了,爺爺你想寒磣我也不必這樣。”
面前的棋局工整地近乎不像是兩人對弈的結果,相反,倒更像是一個人自己打棋譜才能有的井然有序。
竟是一分不差,每一個棋子都被設定在應有的位置。
如果不是兩個有心人故意玩耍排出來好玩的,那麼其中一人的心思深得簡直令人髮指。
冷樁髯滿意地笑笑,到底這個平時驕縱的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