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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帝國軍隊已於兩個月前慘敗,為了不引起恐慌,大帝才決定封鎖訊息,可今天我們已接到噩耗,左將嶽戰已為國捐軀,戰死沙場,你娘玉潤妍下落不明……”

“咕咚”,我仰面摔倒,暈死過去。

可我很快又被救醒。

大殿內一時寂靜無聲,每個人的面色都很沉重、悲傷,香格里拉的淚珠更如斷線珍珠一般往下滾。

費薩爾走上前來,道:“嶽公子,請你節哀順便,請你多加保重。”話未說完,淚水已流了下來。

我心痛如絞,淚如泉湧,只是喃喃自語:“這不是真的,我爹沒有死……”

虛莫測的一番話又把我拉入了殘酷的現實:“現今大帝已決定把此事宣佈,是以我才敢說出來。”

他頓了頓,續道:“就在不久之前,費薩爾男爵去找公主,恰巧被大帝撞見,大帝看他神情慌張,便問他來此作甚。再三追問下,費薩爾男爵方才說出你和鐵相如王子決鬥龍象寺之事。“大帝龍顏震怒,說鐵相如是機器國的王子,是公主的夫婿,這個事實任何人也改變不了,縱使鐵相如王子因此受了輕傷,亦會嚴重影響帝國與機器國的關係。“左將的噩耗剛剛傳來,你若再死於鐵相如劍下,縱是大帝自己也無法向臣民交待。因此立即令我帶人阻止這場決鬥,誰知……”

他扼腕長嘆,道:“哪怕鐵相如王子受了重傷,事情都有轉圜餘地,可現下連同燕峻等三十多人都死了,你叫大帝如何向機器國交待?嶽鈍,你平日忠厚老實,怎地如此糊塗?”

我抹了把眼淚,道:“我既未殺鐵相如,他死了又怎能賴到我頭上?再說他欺負公主,死了也是活……活該。”

虛莫測道:“你說你沒殺鐵王子等人?誰可以證明?”

我張口結舌地道:“這……我……你也說過了,我武功不如鐵相如,更比不上燕峻,絕不是兇手。”

虛莫測目中射出駭人的異芒,道:“可那個神秘異常、頭戴百花面罩的女子可以幫你殺人。”

我因父親的噩耗,已變得無比悲傷,又聽得虛莫測口口聲聲把我和鐵相如之死扯上關係,不由怒火上衝,叫道:“右相你不要血口噴人!你有證據證明那百花女子幫我殺人了嗎?你別忘了,她是我的仇人。”

虛莫測面色鐵青,冷冷地道:“她若與你仇深似海,怎會把你從鐵相如王子劍下救了出來?又怎不殺了你?”

對這一點我也不明白,不由啞然。

香格里拉抽噎道:“誰是兇手,自可查個水落石出,右相、嶽公子,又何必作此無謂的爭辯?”

虛莫測點點頭,道:“我只是提醒嶽公子,我所說的這些都是他不容易洗脫的,我相信嶽公子既非兇手,又非幫兇,可別人是否這樣想就很難說了。”

他嘆了口氣,道:“機器國王鐵無敵對這樁事非常重視,據訊息說,鐵烈火已經動身趕往帝國,在這兩三天內便可抵達,嶽公子你若能以事實堵住他的嘴,或能證明你是無辜的。”

我道:“鐵烈火是什麼人?”

香格里拉對機器國的人都沒有好感,道:“一聽這名字,便知他不是好人!”

虛莫測道:“他是機器國王的長子,因脾性暴烈,是以未能成為王儲,目下鐵相如既死,他便很可能成為王儲。此人若來帝國,無疑會給大帝造成極大的壓力。”

他負手雙手,沉吟半晌,忽然盯著我問道:“嶽公子最近有否見到你的外公無目叟?”

我急道:“我外公怎麼了?”

虛莫測道:“你還未回答我的話。”

我想了想,道:“我至少已有十幾年沒有見到他老人家了,不知右相因何突然提起我的外公?”

虛莫測目注窗外的夜空,道:“近日,不知從哪裡傳來風聲,說無目叟藏有自古至今第一奇珍異寶‘掌上宇宙’,不知嶽公子可否聽說?”

我的心不由猛烈一跳,實不願說出老爺爺與馬飛、賈財之事,再惹事端,搖搖頭道:“沒有說聽。”

香格里拉、費薩爾第一次聞及“掌上宇宙”,俱感驚奇,齊聲問道:“何為掌上宇宙?”

虛莫測緩緩道:“我從未見過此物,當然無從評說。無目叟身藏奇珍異寶,為何不獻與帝國,使大帝能夠一統全球,乃至稱雄環宇?左將、嶽夫人既是無目叟的女兒、女婿,想必也早已知道他身藏‘掌上宇宙’,為何又隱瞞至斯?現下大帝為此頗為不悅,很可能對鐵相如王子猝死之事產生微妙的影響。”

他的言下之意已很明白,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