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鷹茫然眨眨眼,媽的,這和老子有個毛的關係啊。
夏極道:“行了,寒蟬之後是我的隨從,別再這麼說她了。”
司徒笛驚呆了,如遭雷劈:“我才是聖子的隨從,怎麼可能被這個賤女人奪去!”
啪!!
夏極手一揚,真氣散發,遠遠的一巴掌把司徒笛打的飛了起來。
“我說的話沒聽仔細麼?”
司徒笛何曾受過這種恥辱,怒道:“我可是司徒家的長子!”
啪!
夏極都不動,他的內力已經可以支撐他遠端打臉了。
司徒笛再次飛起。
左臉右臉腫的很對稱。
耳邊傳來聖子的聲音。
“司徒家,算個什麼東西?”
話音剛落,對面酒席之中就有兩名劍客站了起來。
上師愕然,但卻沒有說話。
聖子所作所為也令他非常生氣。
給他安排好了聖門最有前途的弟子,他不收。
反倒是去收那不詳的賤人作為隨從,真是個反骨頭。
被教訓一下活該。
那兩名劍客顯然都是司徒家的高手,聖子如果在私下裡這麼說,也許他們罵兩句也就過了,但這般在宴會上說,那可是當著整個妙容府的面,打自己家的臉啊。
這氣,咽不下!
兩名劍客一者是司徒家供奉,還有一人是司徒家當代最強者,也是司徒笛的叔叔司徒劍男。
司徒劍男冷聲道:“聖子,我家笛兒好心好意告訴你,那女人是不詳之人,你不僅不感謝,還辱我整個司徒家?
今日,你一定要給我司徒家一個說法。”
他身旁的供奉則是站在一側,帶著戲謔的笑看著那年輕人。
兩人都是真元境大圓滿的高手,自認為自己已經在追求通玄的路徑上了。
夏極淡淡道:“我如果說不呢?”
司徒劍男冷笑道:“那我與趙兄只能以‘辱我司徒家為名’,向你挑戰了,聖子不會不敢...”
他話語還沒說完,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氣勢。
夏極往前走出一步,他身上的刀意和殺氣猶如實質般散發而出。
司徒劍男瞪大眼...
他看到聖子的氣勢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攀升。
這位司徒家當代最強者也不是吃素的,急忙運轉劍意與之相抗。
如果被意徹底碾壓,那可能都過渡不到真氣對拼的地步。
嘭嘭!
兩聲。
眾人眼裡,司徒劍男忽然跪下了。
他好像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壓住。
可是意的比拼除非兩人出手,否則外人根本察覺不了。
眾人之間那司徒家當代最強者努力的想要起身,那趙姓的高手想要去救助,可是也忽的跪了下來。
夏極居高臨下,俯瞰著兩人。
“豎子!”
司徒劍男怒吼出聲。
但下一刻...他原本為了反抗這股氣勢而已經滿頭大汗的臉上露出了恐懼。
趙姓的高手也是露出無比恐懼,看著夏極身後。
“啊啊啊!!!”
兩人忽的像發了瘋,驟然轉身,遠離夏極,向著外面快速爬去,似乎是已經陷入了癲狂愚昧的狀態。
廳中眾人駭然。
司徒劍男,和這趙姓高手究竟看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