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做出家裡有男人的樣子,免得別人欺負。”
“沒看出還有幾分腦子。”
“當然,這世上,也就你認為我是蠢貨。”
男人低低笑,握了她的手:“現在輪到我幫你沐浴了。”
“不要!”
鬱墨夜當即將手抽出。
“為什麼不要?來而不往非禮也。”男人逼將過來。
鬱墨夜笑著閃躲:“沒事沒事,伺候皇上沐浴,小女子心甘情願,哪有讓皇上屈尊降貴伺候小女子沐浴的?”
“你也知道朕是屈尊降貴伺候你呀,跟你說,這是開天闢地頭一回,以前從未有人有過,以後也不會有人有的待遇,只此一次,還不好好珍惜。”
鬱墨夜撇嘴,她才剛剛適應他不用“朕”而用“我”,這又“朕”上了。
男人開門喚樑子換水。
換完水後,他關了門,就開始一本正經地過來要給她寬衣。
“不要,真的不要,求你了,皇上,皇兄,求你了好不好?”
她是真的不習慣啊。
“叫名字!”
鬱墨夜汗。
哪有一個帝王主動讓人家直呼名諱的?
這是犯上啊犯上。
好吧。
“鬱臨淵,饒了我好不好?”
“不好,來,聽話,不聽話就是抗旨,你自己看著辦。”
鬱墨夜再汗。
這剛剛還讓人叫名字,馬上又說人家抗旨了?
見她一副被逼無奈,卻又老大不情願的樣子,男人低低嘆:“哎,又不會吃了你,你如今有孕在身,我又不會亂來,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看看都哪些地方長胖長圓了?
鬱墨夜長睫輕顫。
這是今夜第二次,他說,想好好看看她。
方才是臉,所以揭了麵皮。
tang
所以,現在是身,是麼。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哎。
她只得邊解衣衫邊朝屏風後面走。
他隨後進來。
她連忙進了浴桶。
男人取了毛巾,蹲下身子,從頸脖開始,一下一下幫她洗起來。
鬱墨夜早已僵硬得不行。
心跳也失了節奏,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
“的確圓潤了不少,這裡本來就不小,現在更大了。”
磁性的聲音低醇如酒,響在鬱墨夜的耳畔,男人邊說,邊用拿毛巾的手碰碰她身前,“想來我們的孩子以後也不會餓肚子。”
鬱墨夜只覺得渾身一顫,血液開始倒流。
一張小臉漲得通紅,她徹底無語。
“腰身也變圓了。”
“胳膊似乎也胖了那麼一點點。”
“腿沒變,還是那麼細。”
男人非常耐心地、仔細地,幫她洗著。
鬱墨夜一聲不吭。
因為她不敢吭聲。
她在咬著牙。
咬牙忍受著這比酷刑還要難受的煎熬。
生怕自己發出什麼羞人的聲音。
直到男人終於將她洗好,最後將大手落在她的腹上。
“都兩個多月了,怎麼腹部還這麼平?”男人蹙眉,緩緩移動著手掌,輕輕摩挲,凝神感受。
看著他難得凝重的樣子,鬱墨夜想笑。
“現在還小,大夫說過了三個月才會慢慢顯懷。”
“哦。”男人似乎微微鬆了一口氣。
“大夫還說,沐浴的時間不宜太長,容易造成暈眩,對孩子也不好。”
“啊?那趕快起來。”
鬱墨夜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能治他的法子了。
不對,應該說,發現了能治他的人了。
男人一刻也不敢耽擱,將她自水裡撈起,讓她站在浴桶邊上的蒲團上,便取了乾毛巾給她擦身上的水。
剛剛還有水的遮擋,如今這樣一站,等於完完全全,沒有一絲遮攔。
她發現男人擦著擦著,喉結就動了起來,手也在抖。
擦了一半,蹙眉,聲音沙啞地問她:“你自己可以嗎?”
鬱墨夜怔了怔:“當然可以。”
今夜之前,她一直自己洗的。
男人便將手裡的毛巾交到她手裡,一句話也未說,快步走出屏風。
鬱墨夜反應了一瞬就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