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晃晃。
“怎麼了,怎麼了,可是不舒服?”鄭典連忙問。又吼著李月姐身後的榮延和墨風:“你們是怎麼照顧你們大姐的。”
說完,一把抱住李月姐。就飛快的往衙署跑,邊跑還邊喚著人請大夫。
不一會兒,就進了衙署,鄭典將李月姐放在床上,這時大夫也來了,是府衙的醫官,把了脈,好一會兒,卻一手摸著鬍子,笑咪咪,站起身來,朝著鄭典一拱手“恭喜大人,夫人是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了。”
醫官這一說,滿屋子人是一片驚喜。
鄭典不用說了,傻呵呵的笑著,墨風,榮延,以及王四娘,青蟬等人,也都喜翻了心,便是李月姐自己,一直求著,藥不知吃了多少,便是那觀音娘娘也拜了,可卻遲遲沒有訊息,她今年已經二十八了,都快死心,沒成想,這孩子突然的,不期然的就出現了,給了大家一個大大的驚喜。
而今天又縫鄭典脫困,可謂是喜上加喜。
“榮延,墨風,快去抓只老母雞燉了給你們大姐補補身子。”鄭典衝著榮延和墨風道,隨後看著那醫官,得給賞錢哪,只是他剛從拱衛司出來,身上那是一錢銀了也沒,又忙不疊的衝著李月姐問:“銀子,銀子放在哪裡?”
“在我的梳妝盒下層。”李月姐回道。
鄭典連忙開啟梳妝盒的下層,果然銀票,銀子,還有首飾放在一起。鄭典取了銀子賞了醫官。
隨後那醫官自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這才離開。
屋裡人知道李月姐同鄭典兩個定有許多話說,便一個個笑嘻嘻的離開了。
等人散了,屋裡卻是突然的靜了下來。
“得,這下用不著了。”鄭典突然抓了抓腦袋,沒頭沒腦的道。
“什麼用不著了?”李月姐躺床上,背靠著床廳。
“前段時間,鐵水來時不是說二嫂又有身孕了,我就想著再過幾年,咱們要是還沒有孩子的話,把二哥這個孩子過繼過來,也算是咱們的孩子。所以,就寫了封信跟他商量一下看看。”鄭典道。
李月姐一臉怪異的看著他:“你就只想著過繼,就沒想過典個妾什麼的生孩子?對了,你不是還有個袁姑娘嗎?”
雖然明知道兩人不是那麼回事,可李月姐的口氣裡還是有些酸溜溜的。
“什麼話,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跟袁姑娘可是清白的,你這話可不準亂說啊,我倒是無所謂,人家可是清白的姑娘,你這不壞人名聲嗎?”鄭典瞪了李月姐,隨後又摸了摸下巴:“再說了,這倒底誰有毛病還不知道呢,賈五郎前車可鑑,咱丟不起那人。”
李月姐不由的樂了,她倒也是清楚,後面一段鄭典是故意那麼說的。於是便道:“用不著才好,不管怎麼著,那都是他們自己的骨血,哪個做爹孃的願意自己的孩子離開自己身邊中,這下倒是不用他們為難了。”
“倒也是。”鄭典點點頭。隨後張著看了看外面,沒人,於是便關了門,脫了鞋襪,鑽進被窩裡,摟著李月姐的腰:“這些日子都沒睡實誠,你怕是也沒個好覺,咱們休息一會兒。”
於是,兩人一個被窩,沒一會兒就睡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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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第二百七十九章活個千年萬年
黃昏時分,夕陽透過窗稜映進了房裡,將整間房子映成一片緋色。
李月姐醒來的時候,鄭典已經不在身邊了,便披衣起床,朝房門外走去,到得偏廳之處,便聽到裡面鄭典同墨風在說話。
“墨風,這次這個教訓你可要記牢了,君子*財,取之有道,官場兇險,到處是坑,一不小心就掉坑裡了,到時候你讓你姐可還真怎麼活。”鄭典沉穩著聲音道,自有一股子不怒而威的氣勢。
“大姐夫,我知道了,對不起,大姐夫,這次差點害了你。”李墨風點點頭,也是一臉慚愧,這一回他差點連大姐夫也拉下水。
“這話休說,都是一家子人,我護著你原是應當的,不過,袁家那裡,你還是去道個歉,總歸這次是你對不住他們。”鄭典道。
墨風點點頭。
“至於連不連累的,一家人不說這個,真要說,說不得此次也還是我連累了你,我這次得罪的人太多了,別人都盯著我,你是我的妻舅,自然的連你也被人盯上。”鄭典道,本來,墨風的事情已經被他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