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守貢院的主事全流放了,那還是先皇的時候呢。”一個刀筆吏道。
這種事情,反而是刀筆吏最淡定,他們是文職,不用象衙差那上頂在前面,若真出了事,朝廷怪責下來,自有高位的人頂著,他們反而是最不會有事的人。最多也就丟了差事,換個地兒經營,所以,反而不是最焦急的。
是啊,這事賭不起,若是這些個士子不敢砸還罷,萬一就砸了呢,他們固然逃不掉,可鄭典說不定也會跟當初守貢院的主事一個結局。
不過,李月姐也知道,現在就是拖時間,拖到七王爺過來,局面就能拱制住了。
想著,李月姐回屋換了四品誥命服,隨後揣了一把剪刀在懷裡,出得門,衝著眾人道:“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處理好衙門事物,大門那裡我去,他們不是要請願嗎,大人不在,有什麼話,我跟他們說。”李月姐沉靜著一張臉道。又讓鐵水找了一個空的木箱子。
“夫人,這怎麼可以?”一眾吏目道。
“那你們誰能做得了主?”李月姐反問,一干子吏目一臉悻悻。
她也不想啊,可如今這不沒法子嗎,淮安的官員很多,可如今這事,誰不趕緊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哪有空管別的衙門,而本來,鄭典是讓其一個吏目管事的,可這事發了後,他帶著衙著的屬官來找自己,顯然就是不敢出頭了,所以,她如果不出面,真讓這幫子鬧昏了頭計程車子們闖進衙門,那鄭典的罪責就跑不掉了。
你不在,不在也是失職啊。要知道以往糧道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