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
“哦呀!”
“啊——”
兩聲驚呼,夾著笑面無常尹亮的狂笑,歐陽昭已是軟玉溫香抱個滿懷,漢玉觀音魔掌珠因為啞穴被點甚久,神智一時難以復原,兀自軟綿無力,倒在歐陽昭闊大而厚的胸前,抬不起頭來。
歐陽昭更窘得玉面生霞,流丹至耳。
笑面無常尹亮哈哈一陣冷笑道:“好小子,勾引婦女的手段真高,天柱山這塊聖地也讓你給糟踏了。”
歐陽昭氣的通身戰抖,推了推懷中的魔掌珠,忍著氣道:“姑娘,你受傷了沒有?”
漢玉觀音魔掌珠哪裡說得出話來,雙手掩在胸前,頭也不敢抬,微微地向歐陽昭望了一眼,也伏在他的肩上痛哭起來。
笑面無常尹亮更加得意,冷笑連連,大聲道:“喲,你看那份依依難捨的勁兒。”
歐陽昭見他越說越不像話,用力一推魔掌珠,喝道:“小輩,你嚼舌根。”
不料還沒取勢出招,被推開的漢玉觀音魔掌珠,放聲喊道:“媽呀。”
作勢就向那萬丈深谷中跳去。
她因羞不能忍,打算跳谷一死,以遮今日之羞。
歐陽昭一見不由大驚,顧不得傷敵,救人要緊,猛彈三丈,探臂凌空抓去,同時口中叫道:“魔姑娘,使不得。”
幸而歐陽昭的功力快速,魔掌珠的力道不夠,人影一合,歐陽昭算是險險的抓住了魔掌珠的腰巾,落下地來,也不由有些氣息不勻。
在歐陽昭的心中,深知若是魔掌珠此時一死,笑面無常尹亮必定無中生有,造謠中傷,那時傳入江湖,蜚短流長,死無對證,豈不百口莫辯。
因此,他劍眉一皺道:“姑娘,這時尋短見,豈不是白白一死,甚至汙了清白,你調息著,看我替你報適才之仇!”
漢玉觀音魔掌珠淚如雨下,如同帶雨梨花,一言不發,只把噙滿了淚水的一雙風眼,對歐陽昭望了一望。
歐陽昭以手示意,要她坐好,回過身來,厲聲喝道:“笑面無常,你,啊!”
山坡上樹影搖動,菲草萋萋,那月光灑在大地上,一片空寂,哪還有笑面無常尹亮的人影。
敢情他乘著歐陽昭凌空去抓魔掌珠之時,已來個腳下抹油,溜之大吉。
歐陽昭不由一跺腳,狠狠地道:“好小輩,跑了,跑得掉嗎?”
他口裡如此說,還真不知笑面無常逃到那兒去了,又回頭對魔掌珠問道:“姑娘,天柱山的第一峰在哪裡?”
漢玉觀音魔掌珠不答歐陽昭的話,卻抹了抹眼淚,幽幽地道:“你要走?”說時,一臉的哀怨,滿面的戚容,楚楚可憐。
歐陽昭聞言,不由隨口答道:“是的,我要走,我要去追尹亮,還要找二姐的下落。”
“二姐?”
“呃,就是笑面無常所說的吳娟娟。”
“吳娟娟。”
“是我初出道的結拜姐姐,當時與大姐、我三人,並稱神州三傑。”
“原來你有了很多的紅粉知己,”
“情如手足的,誼同姐弟之交,只限如此而已。”
“那麼我呢?”
漢玉觀音魔掌珠掙出這四個字,嬌羞不勝,一張粉臉,幾乎低垂到胸前。
歐陽昭聞言不由一愣,愕然道:“你怎麼了?”
“我……我……”
“你到底怎麼啦?”
“我乃是清白的女兒之身。”
歐陽昭聞言心中已明白她要說什麼,不由急道:“現在你還是清白呀。”
“哇!”
漢玉觀音魔掌珠聞言,哇的一聲,放聲嚎啕大哭。
歐陽昭自出道以來,不知遇上過多少高手,但可從來沒有害怕過,可是,魔掌珠這麼一哭,他真就沒了主意,搓手蹬腳道:“你這算什麼?我這句話算是得罪了你嗎?”
魔掌珠嗚咽地道:“我魔掌珠出自名門,雖不是什麼閨秀,但終是個女兒身,如今……如今……”說著哭個三不了四不休,傷心之至。
歐陽昭焦急地道:“如今怎麼了呢?”
“如今……如今……赤身……露……”
歐陽昭見她哭的如喪考妣,聞言方才大悟,說道:“那都是笑面無常尹亮缺的德,如今,他的人已走了,哭有何益?”
卻不料漢玉觀音魔掌珠,抽泣著道:“可是……可是……
我被……被你……你……”
歐陽昭聽她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