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非常。而我們一直分心於追捕叛徒鷹刀,沒有做好足夠的準備。再加上我們本身的實力就弱於花溪劍派,我看這一次我們鬼王府是在劫難逃了。”
李築跟在晁功綽身邊十餘年,還從沒有見過他用如此悲觀的語氣講過話。他看著晁功綽花白的頭髮,一種淒涼的感覺不覺湧上心田:“師傅老了,昔日的豪情不復存在了。難道這就是英雄的沒落嗎?”
晁功綽瞥了眼默然不語的李築,笑道:“築兒,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荊悲情若想輕易就拿下我們鬼王府卻也是做他的春秋大夢。他不來則已,他若是敢來,我卻要他付出不小的代價。”
李築問道:“莫非師傅已經有所準備了?”
晁功綽笑道:“外人都道我晁某人為了愛子無心之死變得昏昏噩噩,疏於打理幫務,以致為花溪劍派所趁失去大半個九江城。卻不知我行走江湖幾十年,隻手創下鬼王府偌大一個幫派又怎麼會是這種不顧大局之人?的確,在無心被殺的頭一個月裡,師傅我急怒攻心有些偏執於追捕鷹刀,但當我知道花溪劍派意圖吞併九江城時,我立刻冷靜了下來。以當前形勢看來,我們的實力的確不是花溪劍派的對手,而天魔宮方面我也早已派人前去知會過,但得到的回應又不鹹不淡,恐怕不大靠得住。所以,表面上,我們負多勝少。但是,荊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