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最好的酒樓去大吃一頓,然後再到最好的妓院去……嘿嘿嘿。不對,還是直接到妓院去,又有酒喝又可以抱著美人兒,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哈哈!”
想到這裡,鷹刀立時渾身發癢,連一刻也不想停留,身上的傷似乎也好了一大半。他也不去理會紅豆,捲起袖子就想往外跑,他要第一時間去那間酒鋪兌換贏來的賭銀。
紅豆吃驚地看著先前還病懨懨躺在床上的鷹刀,現在卻好象換了個人似的精神煥發地向外衝。
鷹刀剛走出幾步,象是想起了什麼。他回過頭來問紅豆:“女兒紅不是全由女孩子組成的隊伍嗎?她們怎麼能贏?難道,九江知府最後還是為了拍那李玉堂的馬屁而故意放水嗎?”
紅豆微微一笑道:“我看不象。那女兒紅雖然都是由女孩子組隊而成,但據我看來她們好象個個身懷武功,膂力非常。那些由普通船伕組成的隊伍不是女兒紅的對手也不奇怪。”
鷹刀眉頭一皺道:“有這種事?只可惜我沒有親眼看到。看來那李玉堂也不是個尋常高麗王族這麼簡單,有機會倒要好好看看那李玉堂究竟是什麼樣一個人物,能有這麼一群精通武藝的侍女。”
紅豆詭秘一笑道:“其實你早就見識過李玉堂其人了。”
鷹刀奇道:“我見過李玉堂?我怎麼不知道!”他話剛一出口,心裡突然浮起一個人來。莫非是他?
果然紅豆得意地說道:“可笑你和他喝了一晚上的酒,又睡在他的房子裡,互相之間還稱兄道弟的,居然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看來你果然是笨的可以。”
鷹刀驚叫道:“李龍陽?!”
紅豆吃吃笑道:“除了他還會是誰?”
南昌。
鬼王府。
鬼王晁功綽緊鎖眉頭端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關門弟子“逍遙扇”李築垂手立於椅旁,一聲大氣都不敢出。顯然,現在晁功綽的心情極壞。
只見在晁功綽的身前有一個粗豪的大漢正在向他稟告道:“稟告府主,目前九江城內已經發現有大批的花溪劍派的人。他們勢力擴張得非常快。原先受我們控制的許多商家店鋪也漸漸被他們拉攏過去。暗地裡,他們和我們在九江的分舵衝突過幾次,我們吃了不小的虧,有很多兄弟都負了傷。要是府主再不增派人手過去,恐怕陳舵主已抵擋不住了……”
晁功綽眉毛一豎,大聲喝罵道:“都是飯桶!我養了你們這麼些年都是白養了。你先下去,這些事我會處理。”
那大漢抹了把冷汗,退出廳外。
晁功綽看著那大漢退出去後,頭也不回對李築道:“築兒,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李築低頭想了想道:“師傅,以我看來,荊悲情那隻老狐狸只怕想對我們鬼王府有所行動。這些年來,他早就對我們的地盤虎視眈眈了,可一直以來沒有動作。其一,我們鬼王府實力不俗,後面又有天魔宮,他沒有必勝的把握。其二,他自己那方面恐怕也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他貿然向我們宣戰等於挑起中原武林黑白兩道的大火拼,以他的聲望還不足以領導武林白道。所以,他沒有采取行動。但是,為什麼現在他就敢這麼做呢?顯然,以上的問題他基本已經解決了。第一,這半年來,我們為了追捕鷹刀,折損了幾個好手,而且府內精英四出追捕,對幫務疏於打理,使得我們實力有所下降。第二,據說天魔宮內亂不休,教主凌空行也早已失蹤多年,天魔宮很難有空插手我們和花溪劍派之間的爭鬥。而且,江湖傳言,說有人看見天魔宮幽冥使者應不悔和鷹刀在一起。這樣說來,天魔宮是不是支援我們都有問題。第三,荊悲情經過這些年的苦心經營,實力激增,在他周邊的一些小門小派早已依附其下,他對我們動手也是遲早間的事,只是他挑這個時候下手,肯定有所憑藉,很有可能另有高手助陣,對於這一點,我們不可不防。至於是哪一方面對他的支援,徒兒一時間還不能猜到。”
晁功綽點頭微笑道:“很好,你能分析成這樣已經很不簡單了。比起你幾個師兄來,你有智有勇,看來這鬼王府以後就要靠你來支撐了。若是無心還在的話,有你在一旁輔助,我們鬼王府終有光大的一天,只可惜無心他卻被鷹刀這個叛徒……”他想起被鷹刀所殺的愛兒,心內一陣傷心,再也說不下去了。
李築低聲勸慰道:“師傅,還請你老人家多多保重身體。徒兒深受師傅大恩,一定會誓死報答你老人家。只要師傅你身體安康,想那荊悲情也不敢輕易來惹我們鬼王府。”
晁功綽搖了搖頭道:“你錯了。這一次荊悲情有備而來,其手段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