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待續)
第205章、殺子真兇
不通人情事故的樹妖,哪兒知道他這番作為,有多麼引人注意。
他不知道,左運也不知道,還以為是手下不聽命令,大怒道:“怎麼?本大人的話不好使嗎?”
“不不,卑職這就報告大人。”金胡立即把他帶隊的一切發現,都說了出來。
左運從一開始的不在意,到後面的悲痛,絕不像是做假,這點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不過這反而讓他的疑慮更大了。只是現在他沒有任何證據,對方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只能把這疑惑埋在心底。
“兒啊!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就死了?是誰害的你”
人生最痛苦的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在仵作房裡看到自己死去的兒子,左運是哭得死去活來。
“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郎兒會死?”他弄不清楚,自己兒子不是在三青樓裡玩的好好好嗎?怎麼突然就死了。
仵作說道:“回大人話,公子身上沒有任何明顯的傷痕,小的也不知道公子怎麼就死了。不過金捕頭抓來了兩個人,想必金捕頭知道吧。”
“什麼?人抓來了。”
“是啊!大人,他就是害死公子的罪魁禍首。”姥姥在他耳邊鼓惑道。
兒子死了,本就氣火攻心,一聽說殺子仇人就在大堂上,哪兒還呆得住,立即氣匆匆直奔大堂。
金胡看著仵作:“好啊!王老頭,我老金自問沒得罪過你。好!今曰我記下了。”縣老爺去了大堂,他自然得隨後跟去,再顧不上仵作。
仵作吃吃笑著,一點兒都不在乎自己得罪了捕頭,彷彿他有什麼極大的靠山似的。
左運從前廳急急進來,堂中差人老遠便看到了,立即站好,不再交頭接耳。
“啪!”上了大堂便拍驚木。
“威…”
“來人,罪犯殺人越貨,押入死牢,秋後問斬!”不按程式了,直接就定了死罪。
堂上做筆錄的主簿一下子蒙了。這是什麼案子?什麼都沒問便是秋後問斬,這讓我怎麼記?
寧採臣也呆了一下,立即開口道:“大人,我等所犯何罪?怎麼就是秋後問斬。”
姥姥控制著王道陵說道:“不是你等,是你。你竟然敢殺了左公子,就不怕國法無情嗎?”
看到王道陵,寧採臣眉頭一挑,實在想不到這隻蛤蟆精竟然這樣害自己。不過他也不怕,二十一世紀的法學士,還怕了你這古人的律法嗎?“大人,在下與漢文到那兒時,那兒已經是一片死人了。漢文心善,央求我拾骨立墳,這才有我在那兒拾骨。這事,漢文可以做證。”
許仙立即證實道:“大人,確實如此。如果是我們殺了人,還會等在那兒被人抓嗎?”
姥姥直接說道:“大人,殺人的是那站著,這跪著的只是做偽證,根本做不得數。”
這時金捕頭走了進來,大聲道:“大人,卑職也可以做證。當時我們趕到時,寧相公確實只是拾骨立墳。”
姥姥又說道:“金捕頭,你們當時趕到,人已經死了。你怎麼知道他是撿骨立墳,還是隱藏屍體呢?”
“你”金胡很生氣,但這確實就像他說的那樣,他無法證實。
寧採臣冷眼旁觀,他倒要看看這王道陵玩的是什麼花樣。玩法?我還沒怕過。無論是律法,還是法術。
許仙開口道:“就是,你也說不知道是殺人,還是藏屍,憑什麼就認定了我們。”
姥姥一揮手說:“大人,可以傳仵作了。”
很快,仵作上堂。跪下說道:“大人,小人做仵作三十年了。人死後的身體變化,小人是瞭如只掌。小人們發現公子時,公子身體尚溫,身體肌肉鬆弛,四肢柔軟易曲,並有屎尿排洩體外。以小人的經驗來看,公子死了不超過一個半時辰。而那位寧相公一開始便說過,當場除他們並沒有外人在”
“仵作,與你無關的事,不要亂說!”金胡怒火中燒,恨不能大耳光子抽他。
姥姥說:“金捕頭,你是什麼身仿份,竟敢不讓仵作說話!”眼看著便能整倒寧採臣,他自然不想功虧一簣。
確實,大堂之上,審官最大。金胡也不能做的過份只能憤憤而退。
有人幫自己說話,寧採臣自然不能讓幫自己的人吃虧,也開口道:“哦?金捕頭不能說話,那你一個道士又憑什麼開口?莫非你做了這監*利縣的縣官?”
姥姥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