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還不隨你任意施為?”
王道陵一聽便動了心,如果一開始是被逼無奈的話,現在他是千肯萬肯,這樣的交換,他恨不能早點遇上。不過他也不是初化形的新手,自然不會別人說什麼,他便信什麼。“可是當官的有官道運程護持,哪是那麼好接近的?不然,我也不用街頭賣藝了?”
姥姥一聽,便知道他動心了。“哼!你不知道,不等於本姥姥也不知道。你放心,事情一完,我一定會告訴你的。現在你只要老老實實地就好,本姥姥要好好與寧採臣算算一筆舊賬。”
有好處,對付的又是寧採臣,王道陵自然也就閉上嘴巴,老師看戲。
附了身,姥姥控制王道陵重新回了縣衙,正看到焦躁不安的左運,說:“大人,你怎麼還在這兒?”
什麼人膽敢取笑本大人?
回頭一看,竟是王道陵。左運立即轉怒為喜,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道長不會舍我而去的!”高興的他,眼都笑沒了。
王道陵暗暗想道:這人做官雖蠢了點,對我還真是沒得說。不過既然是對付寧採臣,我也顧不得你了。
可惡的凡人!竟然敢與修道之人做對,這樣的人非除掉他不可。
“大人,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你應該立即把那書生打入死牢,秋後問斬。”
“為什麼?”左運沒反應過來。這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讓自己要了那書生的姓命。
為什麼?
姥姥有些奇怪,你兒子都死了,你怎麼還這麼沒事人一樣。
他自然是不知道現在還根本沒人向左運報告這事。
“大人,您的公子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左運愣了一下,然後笑道:“道長,莫開玩笑。我兒活的還好好的,這不是你說的嗎?”
姥姥哪知道其中變故,立即去問王道陵。王道陵便把他替左運兒子算命一事說了。說他兒子不反不會死,反而會位居高位,兒孫滿堂。
“不通易數,就不要給人算命!”姥姥恨不能活撕了他。
姥姥就覺得這縣官很奇怪,怎麼兒子都死了,還沒有一點兒悲意,原來問題出在他身上。
“呵呵。我也是討生活,沒辦法,凡人都喜歡聽好的。”王道陵小心地賠著罪。
姥姥瞪了他一眼,繼續對左運說:“大人,您還不知道,令公子已經鶴駕歸西了。”
左運沒有接受,也不願接受這樣的事實。“道長,你不是說我兒今後會位居高位,兒孫滿堂。道長還是不要開這等玩笑,先幫我處理現在的案子好了。”
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他竟然還是不信。
姥姥又狠狠瞪了王道陵一眼。
王道陵不吭聲,有些委曲。“我也不知道他這麼相信我說的。”
姥姥一生氣,把他踢了出去,“你來說,你若勸說不了他。什麼好處你也別想得。”
王道陵重新控制了自己的身體,想了一下,說:“大人可知這寧採臣犯的什麼案子?”
“犯的什麼案子?”左運仔細一想,還真沒想起來。
廢話!根本沒人告訴他,他就升堂問案了。當然不知道是什麼案子了。
王道陵沒有直接告訴他,剛才姥姥用他的嘴不是沒說,但是左運是不信的。王道陵不覺得他一個凡人能看出附身,想了一下說:“大人既然要問案子,為什麼不問一下捕人的捕頭?”
左運一聽,覺得有理,立即令人找來金胡。
金胡到時,左運正一手端著茶盞,一手用茶碗蓋小心地吹著茶水,好一副大老爺的風範。
金胡到了,見了禮,他才放下茶具,問道:“金捕頭,你今天捕來的兩人到底犯了什麼罪啊?”
金胡猛一抬頭,心說這大老爺是怎麼回事,不是你讓去捕的人嗎?怎麼到頭來,反倒什麼都不知道了?那下令的是誰?
見金捕頭驚訝不解的樣子,姥姥立即重新附身,控制王道陵向左運進言道:“大人,你不能這麼問,這麼問會顯得你在屬下面前無能。”
“那我該怎麼問?”
你問我?你還真是無能!
再不滿,此時姥姥也不能不管不問,想了下說:“大人,你應該說‘我公務繁忙,一時忘了’之類。”
左運覺得這個好,也不修改,直接就這麼對金胡說了。
金胡卻是更驚訝了。心說:大人莫非是傷心過度?
誰又能想到這一切的緣由都是因為妖,不通人情事故的妖在做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