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我是可以這麼做的,”他慢吞吞地說。“當然啦,那樣我也許就會受到私刑的懲罰。”
“你一定是在開玩笑!”莉拉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這種驚懼的反應使畢曉普想起了他到旅館裡來的原因,剛才因為找不到她而產生的怒火又開始燃燒起來。
“這裡不是賓夕法尼亞。這裡的情況完全不同。”
“我不相信會有這麼大的不同,使得成年男人需要武裝自己才能在街上走路。”
“不管需要還是不需要,法律沒有規定他們不能帶槍,如果要告訴他們不許帶槍,我這一條性命是不夠用的,”他生硬地說。“這裡是科羅拉多,走在那些大街上的人不是你在比頓所熟悉的那些老闆和商人。”
“我看不出他們有多大的不同。”莉拉剋制住想“哼”一聲表示懷疑的衝動。她總是聽人談論西部的情況有多麼“不同”,先是聽道格拉斯和蘇珊這麼說,現在又聽畢曉普這麼說。可是就她親眼所見,巴黎除了塵土稍微多一些,文化氣氛稍微淡薄一些以外,和比頓相比並無大大的不同。不管你處於世界上的什麼地方,那裡的人們都大同小異。“費奇先生看上去和在比頓開店的米勒先生並沒有什麼不同。”
畢曉普看見她的下巴表現出的固執,知道她仍然沒有明白。“如果有兩個人來搶劫店鋪,你認為米勒先生會怎麼辦呢?他們要什麼就給什麼,然後要求法律去對付他們?”
“我不敢替米勒先生做主,但這似乎是一種合理的應付措施,”莉拉倔強地說。
“六個月前,兩個礦工從山裡下來。”畢曉普飛快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