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會紮根那麼遠會影響十米外的莊稼。就算是了,可我就要移走了呢。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憑什麼那麼自以為是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或許在她們考慮了只是那可以忽略不計。或許別人眼裡那只是幾顆比雜草高一點沒用的東西,可是對於栽種者來說:澆水、修剪、施肥,看著小樹一天天長大,那種喜悅沒栽種過的人是無法體會的。
幾棵樹的猝死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被人殺死了,多麼殘忍!如果要說樹與孩子有什麼區別,那在我看來區別也可以忽略不計。而罪魁禍首的辯駁多麼的蒼白無力,居然那麼可笑,簡直是可恥!小樹的位置與農田隔著一牆,牆外有一條小徑,空曠了一片地什麼也沒有。說是莊稼,我不知道現在的人怎麼都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可能都近視了吧。
我當時就先買個衝去找她理論,奶奶拉住了我。奶奶說她也很生氣卻也沒辦法,樹已經死了。可是我依舊不甘心,心中不平替小樹也替我。
奶奶說:算了吧!鄰里鄰外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再說是你小叔你長輩,去了要吵架,叫外人笑話了。
我說:可是……可是我不甘心。
奶奶踮著腳撫摸著我的頭髮說:林楓乖,聽奶奶的話。我低著頭艱難的說好。
我答應了奶奶不去理論可是沒說過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說過我是個小氣的人,小氣的人就要有個樣。怎麼能不計較呢?我不知道該怎樣去實施我的報復,最後我找到了村裡幾個野孩子,平時較為淘氣的。我偷偷對他們耳語了一番,然後他們就一個個興高采烈的回去了。
然後在第二天的時候我就聽到了“小嬸鬼哭狼嚎式”外加“獅吼功”的叫罵,也領會了什麼叫潑婦。“日他媽的。哪個龜兒子哎,要死潑……娘日的!去死咧,還要臉啵”我對這個效果覺得較為滿意。也像是她被玷汙似的,嚎了整整一個早上,以至於後來我都覺得自己錯了。不該把這個噪音器引爆,真是炸彈。
當時只是告訴了他們小叔家哪塊田裡有小兔崽子,還有小鴨子嘎嘎叫。然後他們就眉開眼笑了,彷彿聽到了小鴨子嘎嘎叫聲,立馬溜走商量大事去了。我說的是小叔家長那片最旺的馬鈴薯地。我們知道這幾年馬鈴薯新品種葉子極繁茂,長的約一米多高。這是從縣裡拿來的,可能也染了城市人的嬌貴。葉子極為脆嫩只要一碰就會斷,只要踩了就會全斷了,而且不會再生,這樣就會極大地減產。所以我就告訴了他們。可是我沒想到的是那裡面居然真有野兔,他們一群人就像是在平地裡跑了一個早上。收穫不錯逮著了一直半大的,拿去燉了。後來不死心,又經過了幾番地毯式的搜尋,我可以想象那片馬鈴薯有多慘。
所以對她的反應我可以理解。可是我呢,當她狠心拿著殺草劑往小樹噴灑的時候,心裡有沒有意思的悸動,或是哪怕半點的猶豫。我想不會的,這類人對待別人的東西機殘忍的,毛主席不是說對付敵人就要狠狠的打!
就這樣學校給的三天調節時間過去了。我沒有多麼齊宇軒昂或是雄赳赳的,相反悶悶不樂。因為小樹被殺死了,心有千千結,只要有一結就像是鞋底的沙子你便不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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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交易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變得簡單多了,住宿的地方學校早已安排,只要你拿錢便好。領了准考證,先去跟一大群人跑去熟悉了一下考場。我覺得沒必要,只是帶隊老師非要求我們去,無奈被逼的。出來的時候我卻遇到劉男了,我沒知道他也來了。我本想走開,可是他卻跑了過來。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劉男說:你47考場?
我沒有回答他,我說:怎麼了?
卻沒發現實際上已經肯定了他的說法,給了他確切答案。
他說:23號座,我說的沒錯吧?
說完頗為得意的笑笑,我想他肯定是在我沒來之前看了我的准考證。
我說:沒錯,百分百正確。你還知道什麼一塊說出來。我沒時間跟你耗著。
他沒有理會嬉笑著說:你就不想知道我在哪個考場嗎?
我說:不好意思,我不想知道也沒那個興趣。你還是去找你的好班長吧!
他沒有理會我的嘲弄,說:我47考場,24號座位,在你後邊噢!哈哈!
這下輪到我有點驚奇了,不過我沒有表現在臉上。真是越來越佩服自己,我質問他:這跟我有關係嗎?說的真跟自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