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拿他當兄弟麼。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這個問題。浩然我怎麼可能不拿你當兄弟呢,這麼多的日子過來了,雖然最近出了一點不愉快,但我心裡一直以為這很快就會過去的。我們仍舊會恢復到以前,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說:浩然,那你相信自己兄弟嗎?
這次是浩然沉默了,緩緩半響他說:我信,我當然信自己的兄弟,可是……可是你不配。即使我相信一個五十歲的人是處女,也不會去相信你。
浩然的話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劃過我的心臟,劃出一道道血印。就像是秋收時的收割機,一陣過後麥地上只遺留下一片狼藉,一片荒涼。浩然說完他就走了,木白跟了出去。我還聽到木白一再的勸慰浩然說:沒事的,他說的氣話,你不要誤會他。或許……接著聲音漸遠了,我停留在桌子上。拿過浩然沒喝完的酒瓶,把啤酒當水喝。接著拿自己的痛苦去證明飯館的錯誤。我現在需要麻醉,什麼考試見鬼去吧!我的兄弟都說我不配,哈哈哈哈哈!我就這樣放聲笑著,笑著笑著我的眼淚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不知道多久都沒有,我只是感覺到一陣的難過替我也替自己。一直以來最最信任的人對你說你不配,就是相信一個妓女是virgin也不去相信你。這些友情真的是禁不住考驗的,可是曾經一次次……我想如果這是一次考驗而不是真是發生那麼我們都失敗了。都敗給了時間,敗給了不信任。怪就怪命運吧,總之將一切不可解釋又極大屬於自己責任的時候我們就將他歸結為命運。
過了一會兒木白回來了,而我也布了浩然的後塵,並沒有證明酒是假的飯館是騙人的。我醉了,木白問我什麼我沒有聽清,只是胡亂的重複著一句話。不斷地問木白:你信嗎,你信嗎,就算再著怎麼你也要把我當個人不是?我再怎麼……他說他相信妓女也不願相信我。哈哈!!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賓館裡,周圍沒有一個人。只有一個字條是木白留下的。木白回家了,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到賓館裡了,不是在狄道喝酒嗎。還有木白,我不知道喝醉說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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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楓樹成林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我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家,家鄉的一切似乎都未曾改變。維持著幾歲時腦海中的印著的模樣。只是我們這群整天戲耍的小屁孩都長大了。那個曾經放過風箏的土場,已經被開為莊稼地了;還有那棵住著喜鵲的老梧桐也不知幾時卻被砍掉了,只有粗糙的樹根與平地連著;那些一起走過的田間小路,窄的也不分你我了,像是親密的嵌再一塊了。人們總是喜歡在意一些很小的東西,斤斤計較。
這幾年的開放,村子人別的沒學會,卻是把城裡那套小心眼參透了,活學活用。回到家我先跑去了果園,那裡有我栽種的小樹,不知道長大了沒有。他們都說我是水命,栽種的樹木極易成活。而且我的名字林楓,“楓樹成林”或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園子子裡的果樹已經一顆顆比我高了,我還記得前年從二叔那裡帶過來的時候只有一米多我腿的高度,如今卻高出我許多。。還有那棵桑樹也是前幾年種的,為了養蠶。如今碩大的綠葉。依稀可以看到綠著的桑子,可如今卻早已不養蠶了,想想也沒有多大用處了。
走到牆角那裡有一排去年從鎮子拿來栽種的小樹,是我最喜歡的楓樹。我走過去的時候終於憤怒了,楓樹的葉子早已幹了,而樹幹也已經枯了。我不知發生了什麼趕忙檢視,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樹苗早死有一段時間了,應該很久了,我感到一陣莫名的難過。這排樹的位置與農田一牆之隔,在我栽種的時候奶奶就說不要種在牆角,影響人莊稼。我說沒事等長高一些來年我就移走了。
與其說我是替小樹難過,倒不如說是為我自己難過。我問了奶奶小樹怎麼死了,奶奶說是小嬸噴灑了殺草劑。殺草劑我先前聽說過,是一種化學藥物近年來村子裡的人都用來殺一些雜草。可是我沒想到他還有殺死小樹的威力,我低估了人類的智商。生產出一批批的化學物品,把我們的自然綠色要扼殺盡。我不知道這些所謂的科學家的所謂研究,就是用來毀滅自我的嗎。我想不是的,這要歸結我們可愛的農民能夠舉一反三,充分了解產品效能。你看製造農藥的時候那人沒想過是要殺人的吧,可就是有一些人聰明拿藥物自殺。
而小樹被殺死的理由是影響莊稼,我簡直氣糊塗了。拜託撒謊也不要找這麼蹩腳的理由,那只是幾棵小樹啊!他們還沒有長大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