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拙!”
朱運才何等聰明,當即笑而答道:“請鎮虜侯放心,下官別的事不敢保證,這審案斷獄……”他本來想說什麼羅織罪名,但話到嘴邊卻又縮了回去,畢竟這種事搬不到檯面上,自然也不好在鎮虜侯面前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李信卻被朱運才突然的閉口不言有些忍俊不禁,兩個人來來回回的打啞謎說的好生麻煩,索性便揭開蓋子了說道:“不就是羅織罪名嗎?弄的周全些,這件差事辦好了,兵部侍郎的實缺早晚是你的!”
朱運才其人隨有酷吏的底子,但本質上卻是個官場中追名逐利之徒,之所以能不顧宣告投靠了李信,所為還不是升官發財。正如陳文柄一般,原本不過是個二十年不得升遷一步的小小縣令,投靠鎮虜侯之後,以令人驚訝的速度補了應天府尹的實缺。從知縣到知府已經是令人嘖嘖稱奇的神速,更不消說還是留都府尹,又有誰能不見之眼紅呢?
也正因為此,在天下局勢進一步惡化,南北交通斷絕之後,連熊明遇、鄭三俊、高宏圖這等一品大員都倒向了鎮虜侯,朱運才更沒有理由不拼死一搏了。在得到了李信的嘉許之後,他恨不得給鎮虜侯磕幾個頭,以表達自己難以自制的激動感佩之情。
當了這麼多年的官,一直都是些不入流的佐雜之官,想要在官場有所建樹,實則已經難比登天,可今時今日這等曾經絕望的念想即將實現,朱運才又如何能不激動?
朱運才幾乎是渾身顫抖著退出了出去。
李信還有要事未決,此時南京局勢已經暫且平定,軍港大火業已撲滅,所以第一件事就是遣平蕃艦隊的幾條戰艦往太平府助戰。在他看來打敗太平府的叛軍,只是遲早之事,雖然表面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