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局的作用,所以吠陀王在等待我們做
,然後再決定是與婆門教和談、還是與婆門教展開全
“羅摩將軍,有一點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吠陀王會那麼執著於要得到中部邦郡呢?”賀軍皺眉想了想,忽然問道。
“那主要是因為歷代吠陀王的陵寢在婆門教治下的邦郡中。”羅摩指著位於溼毗奴城南方大約三十里處的一個圓圈,解釋道:“當年第一代吠陀王在已經泯滅的梵天教幫助下,成為了吠陀絕大多數土地的統治者,之後梵天教的六師聖人為吠陀王找到了一處眾神庇護之地,並告訴吠陀王只要歷代吠陀王死後都葬在那裡,那兒整個吠陀王族便可以一直延續下去。所以吠陀王一脈死後,便按照族內傳統埋葬在那個聖陵之內,而吠陀王對吠陀的統治也一直沒有斷過,這就使得歷代吠陀王都認定了自己的統治是因為得到了眾神的庇佑。可後來這代吠陀王繼位之後,婆門教大德聖主趁吠陀王年幼,強行佔據了整個中部邦郡,並且將歷代大德聖主的遺骸全都轉而埋在了聖陵之內。隨後婆門教的勢力越來越大,而吠陀王的勢力則越來越弱,這就使得吠陀王認定這種勢力的轉變肯定跟聖陵有關,所以立志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奪回聖陵。”
“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一擋子事,我還以為就是因為婆門教佔了吠陀王的地,吠陀王想要搶回來這麼簡單呢?”雷猛呵呵一笑。朝段虎建議道:“王爺,不如我們也把這塊地搶過來,等王爺你以後……”
“呆子,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賀軍察覺到雷猛後面地話有點不對勁,連忙出言制止。
雷猛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話犯忌諱了,連忙捂住嘴巴,然後單膝跪地,道:“末將胡言亂語。衝撞了王爺,末將甘願受罰!”
“起來吧!你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段虎笑著搖了搖頭,抬手示意雷猛起來,然後神色嚴肅的朝眾人說道:“怪力亂神本是人心妄想,我們可以借其勢,但不可信其真。你們明白嗎?”
“末將明白!”眾人齊聲道。
段虎隨後又朝羅摩問道:“羅摩將軍,你認為我軍現在應該怎麼做呢?”
羅摩感覺到段虎已經開始信任自己了,於是整個兒變得更加自信一些,也笑著說道:“陛下,其實早已看透了眼前的局勢,又何必問末將呢?”
“本王想要聽你說。”段虎注視著羅摩,不容置疑的說道。
羅摩想了想說道:“依照末將愚見,陛下駐紮在洛加城和加拉城的月護軍,應該按兵不動,然後陛下親自帶兵大張旗鼓的從洛加城出發北上。給吠陀王和婆門教一個資訊,那就是你不插手兩者的爭鬥。要北上取得北方邦郡地控制。眼下北方邦郡對婆門教或吠陀王都是一個多餘的存在,所以陛下帶兵北上必然會令到他們放心下來。只要他們放下了心中的顧忌,那麼他們就一定會使出所有的力量,爭奪中部邦郡的控制權。到時我們只需要等到兩者軍隊消耗得差不多之時,分別從吠陀江和紅河兩條水路,順江南下,一舉拿下孔雀王城,收編其王城大軍,而婆門教也會因為缺少了一個生死大敵。注意力也由外轉到內,所有聖子開始爭奪大德聖主之位。到時再對付婆門教對於我月護軍來說便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
“很好!很好!”段虎連連點頭稱讚,說道:“雖然本王看過有關你地情報,但是當時本王只認為你不過是個可以統兵打仗的將領,沒想到你竟然把吠陀時局看得如此透徹,看來讓你只當一部人馬的統帥還是有點小瞧了你。”
“陛下過獎了!這只不過是因為末將一直都身處吠陀王和婆門教之間的爭鬥之中,而且又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待所有的事務,才能將時局看得如此透徹。”聽到自己崇拜的物件給予自己如此高的評價,羅摩感到非常高興,於是繼續說道:“雖然末將認為吠陀王和婆門教最終難免一戰,但是雙方最終是否會兩敗俱傷,還取決於兩個勢力。其中一個是西部土王,另外一個就是南方邦郡的總督羅什曼那。羅什曼那經營南部邦郡多年,他手中的兵力是南部邦郡最精銳地兵力,其次他這次又剿滅了修羅色那獨立軍,並且收服了獨立軍的大量降兵,使得其勢力大長。如果他到時帶兵北上支援吠陀王地話,有可能會令到戰事一面倒的向著吠陀王,除非這時候西部土王能夠出兵幫助婆門教,否則很難做到兩敗俱傷。”
聽到羅摩所言地顧忌,段虎顯得非常鎮定,淡然一笑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羅什曼那絕對不會北上離開南部邦郡,至於西部土王世家,我現在還不清楚他們的態度,不過僧諦城方面已經派人去聯絡了,相信這兩天就能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