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有經驗地說,“你要是比人弱別人就要騎到你頭上了”
花葬淚點點頭說,“不過,大腳不是因為”
曾缺魚一把捂上他的嘴說,“這可沒有人知道,反正我們要咬住李家不放就是了!”
花葬淚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這會田晴跑了回來,“這麼李家的人也知道了?我看見管家也到處去找人了?”
花葬淚四下看看說,“大腳已經收拾過了東西,應該是出走了。”
曾缺魚翻了一下櫃子,果然裡面空空的,“這傢伙真夠狠的,就算不願意也應該和我們說一聲啊!”
田晴雖然覺得自己有點責任,不過也是覺得有點奇怪,怎麼好好的人就不見了。
到了傍晚太陽下山的時候,管家帶著大隊人回來了,看管家垂頭喪氣的樣子,估計是沒有找到,曾缺魚再三叮囑自己後面的兩人要怎麼說話,看樣子大腳是逃跑了,不過他是跑得輕鬆了,眼下她也沒有心思說什麼找線索,萬一李家把他們告上公堂那可是要完蛋了,所以現在是保命加竄逃的問題。
前面李老爺才回了家,連一頓接風酒還沒有吃,就聽說府上的新姑爺不見了,李小姐一聽臉色一變,李老爺從朝中告老還鄉歸來又撞上這樣的事情,已經是有點焦頭爛額了,才想休息一下,突然就見一女兩男衝到大廳來。
他還正發愣,管家提醒說這是新姑爺的兄弟姐妹,李老爺見了才要問候,卻不想曾缺魚一把就衝過來說,“人呢!把人弄哪裡去了?”
李老爺第一次見這麼強悍的女子,張著嘴巴竟然不知道要說了,李小姐才想說話,突然後面的田晴一下子坐在地上,從懷裡摸出一條手絹,眼淚流得比某魚的鼻血還帶勁,“哇我的哥啊!我們對不起你啊,把你送來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想起英俊風流,才華橫溢,仰慕李小姐的才華,翻山躍嶺,上刀山下火海,終於能娶到李小姐,可是竟然發生了這樣慘絕人寰的事啊哥啊”
李老爺一愣說,“難道已經遭遇不測了?”
曾缺魚一把拉住他的說,“是你們吧!”
李老爺說,“什麼是我們?”
“是你們害了我哥是吧!”曾缺魚聲淚俱下地控訴著說,“你們真是心狠手辣啊!你們”
“不不”管家趕緊上前說,“這不是大家才發現的嗎?”
曾缺魚鬆開手,步步逼近管家說,“不是你們”她伸手指著李老爺說,“他怎麼知道我哥已經遭遇不測了?”
李老爺趕緊解釋說,“我是聽方才這個小哥說”
某魚指著還在哭的田晴說,“他說什麼了嗎?”
“沒有”李老爺老實地說,“不過他的意思”
“你有什麼意思啊?”某魚回頭問田晴。
田晴純潔地搖搖頭,“我沒什麼意思啊,不過是我大哥不見啦”
曾缺魚回望李老爺說,“那你怎麼知道呢?你果然心裡有鬼啊,果然是你們啊朝廷命官竟然草菅人命啊不就是我大哥出生貧寒嗎?你反對這個親事你可以說啊,我們不是那種不要臉的人啊”曾缺魚真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沒有去考表演學校呢,“我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啊,就是再不堪我們也是有父母啊,也是父母的心頭肉啊,這不是一隻螞蟻,一條蟲啊,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命啊!”
後面的花葬淚一把抽出刀子,一陣寒光閃出,李老爺一驚,管家趕緊擋在李老爺面前,花葬淚拿著劍就要抹向自己的脖子,“我要用我的死來驚醒世人,這樣官府就會來調查你們這家偽善的人了!”
曾缺魚趕緊上前拉住他,“二哥!你不能這樣啊我陪你一起!”說著就要奪刀子,周圍的人驚醒過來,趕緊上前阻止了,李老爺說了話,“老夫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雖然是與我李家無關,可是畢竟是在我家出的事,定會給你們一個答覆!”
曾缺魚順勢把刀子給下人奪走了,她問道,“此話當真?”
“老夫說話算數!”李老爺見他們終於停了下來,趕緊說。
“那就仰仗李老爺了!”曾缺魚眼裡含著淚說,“我們曾家兄妹就等著李老爺您了!”
雖然是個曾缺魚鬧了一個下午總算是推乾淨了責任,可是花葬淚卻顧不得休息,一個躍身就悄悄落到了李老爺臥房的房頂上,突然卻見那裡已經立了一人,他輕笑了一下,前面的田晴望了他一眼,花葬淚手指探出衣袖,一排銀針飛了出來定在一片屋瓦上,他一收手,那些銀針好象是跟著他的手動的一樣,他再一揮,釘著銀針的瓦片遠遠地飛了出去,連一點聲響也聽不見,不大的瓦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