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魚顫抖地鬆開手,回頭看去,後面站在一邊的大腳大嘴裡能塞進一個鵝蛋他伸手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慢慢地說,“我是不是在做夢?”
某魚掩面衝去門去,她的人生第一束花是豬頭給的,她人生第一次激情的擁抱也是豬頭給的。
大腳望著臉紅的大豬頭說,“我說了不要這個衣服,你別往我櫃子裡放!”
大豬頭手捧著豔紅的禮服說,“你就和我妹妹成親吧”
大腳奪過衣服扔在地上,有點怒氣的說,“我說了不會結婚的!”
豬頭從地上揀起衣服,輕拍去上面的灰又舉起來看著大腳,大腳立刻覺得心裡一陣不舒坦,他只好做了個放下的手勢說,“你丟下吧。”
豬頭把衣服放了下來走出了門,大腳望著禮服微皺了眉頭,伸手想把衣服扔了,又想起適才豬頭的眼神,他放下了手,走到床邊自己收拾東西。
曾缺魚從豬頭的驚恐中回過神來才想起自己忘記了正經的事情,折回身子要望大腳那裡走,突然就聽得下人們紛紛往前院跑著,她才想問是出了什麼事,就聽一聲,“老爺回來了!”原來是李家老爺回來了,某魚心裡一動,要是能從李老爺這裡得到些東西也不是什麼壞事。
雖是這麼想,可是畢竟人家老爺才回府,自己這個恩招親招來的女婿的老闆似乎沒有去迎客的道理,她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進了房間,就見花葬淚和田晴還在那裡,花葬淚問,“你出手如何?”
某魚咬得牙齒咯咯響沒有理他,扯開話題說,“李老爺回來了。”
此話一說,田晴和花葬淚心裡都有了各自的盤算,雖然不知道這李老爺究竟是什麼人,不過想來應該是個厲害人物,從他這裡下手確實不錯。
“大腳真是要走我們該怎麼辦?”曾缺魚說了一個比較嚴峻的問題,“那我們不是也要跟著走了?”
田晴沉著臉不說話,倒是一向溫柔的花葬淚卻說了一句讓人吃驚的話,“沒有我們看他怎麼走!”
某魚咽咽口水,果然是夠狠,事到如今大腳也就是什麼砧板上的死雞任人切割了
不出一會的時間,管家敲了門說是老爺知道了招親的事要見未來的姑爺以及眾位親屬,某魚打發了管家,三人趕緊去叫大腳,卻不想大腳卻沒有了蹤影。
“他人呢?”曾缺魚問門口路過的一個丫鬟說。
丫鬟搖搖頭,“我們忙著打掃老爺房間,沒有注意這裡,新姑爺我們不曾見得。”
田晴說,“我去大門問問去。”說罷就走了出去。
某魚和花葬淚面面相覷不知道要說什麼,可是簡單的屋子裡什麼也沒有,難道大腳長了翅膀不成?剛才自己還說沒有自己他要怎麼走,沒想到轉眼人就不見了。這邊田晴回來說,“門口的人沒見有人出去過。”
“難道是在院子裡玩?”某魚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花葬淚看了她一眼,不好打擊她說,“魚啊,其實大腳不像你,喜歡在院子裡玩”
某魚翻了他一眼,花葬淚不再說話,田晴似乎覺得有點內疚,自己說,“我去找好了。”說著又走出了門。這時管家走了過來說,“新姑爺呢?”
花葬淚才要開口,某魚一把推開他自己走上前說,“好笑啊!我還要問你要人呢!你們把人弄哪裡去了?”
後面的花葬類見她理直氣壯的樣子,敬佩地望著她。
管家一愣說,“新姑爺不是”
“什麼不是!”某魚叉著腰走上前,“人是我們送到你們家的,如今人不見了難道你們要裝不知道?!”
管家吃驚能地說,“人不見了?”
“你少裝了!”某魚鄙夷地看他一眼,“這年頭就是厲害,賊喊捉賊啊!人是你們照顧的,也是你們找人服侍的,如今人不見了你們還裝呆?!”
管家被她的氣勢嚇住了,竟結巴著說不上話來,“這真是抱歉啊!”
“一句抱歉就行了嗎?”某魚趁勢追擊說,“這不是一隻杯子,打壞了就說抱歉的,一個人給你們弄丟了,你們怎麼能用抱歉來打發我們呢!”
“那我趕緊派人去找”管家緊張地擦著頭上的汗必恭必敬地說。
“那還不快去!”曾缺魚指著他說,“難道要我抬你去不成!”
“是是是”管家點頭如同搗蒜一樣,屁滾尿流地跑了出去。曾缺魚這才把叉在腰上的手放下來,回頭一見花葬淚已經是景仰之情溢於言表,“魚啊,你真厲害”
“這是生存之道啊”曾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