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某人的電話,一番簡單說明之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天晚上九點,慕容璞的病房迎來七名身形健碩的男子,慕容璞換下病號服裝,穿了身輕便的衣衫,便帶著幾人離開醫院。
深夜一點,一輛銀色麵包從市區一路飛馳,直奔夏子軒的私人別墅。四十分鐘後,麵包車開上通往別墅區域的小道,看著沿途昏暗路燈下的彎曲道路,車上的慕容璞沒由來的眼皮跳動起來,在麵包車往裡開了過半路程之後,慕容璞突然讓司機停車。
車上眾人大眼小眼的看著他,慕容璞思索良久,那股子不祥預兆還是在心頭揮之不去,幾乎讓他透不過氣來。
“回去。”慕容璞長長吐了口氣,頹然的靠在座位上,對眾人的疑惑完全置若罔聞。
司機心不甘情不願的調轉車頭,加離開。麵包車剛剛消失在小道盡頭,路旁綠化帶的花叢之後寒芒閃動,一個身著黑色披風的男子緩緩走了出來,那柄攢動著寒光的三菱軍刺讓人望之生畏。
看了看麵包車離去的方向,男子嘆了口氣,輕聲道:“蘇半仙,當真是料事如神啊…”
慕容璞靠在座位上緊閉雙眼,跳動的眼皮和那種不安情緒終於漸漸平復下來,他緩緩睜開雙眼,整個人面色蒼白如紙,生平第一次有這麼強烈的不祥預兆。
“璞少,怎麼了?看你臉色不對?”司機扭頭問道。
“沒事,有點不舒服。”慕容璞搖了搖頭。
眾人也沒有追問為什麼臨時改變主意,對這個背景頗深的少爺,他們素來都是儘量避免談及一些敏感問題,在部隊上受過慕容璞的恩惠,讓他們或多或少在部隊裡面要比別人受到的待遇好上許多,第一次幫助慕容璞解決比較棘手的問題,他們也是心有餘悸,很難想象要真是生什麼事情,慕容璞的老爹會不會保他們,對於這一點,眾人都是絕口不提。
這件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但是,那棵深埋在慕容璞心裡的種子已經悄悄萌芽,這顆種子將是導致他最終陷入絕境的禍根。
第二天,蘇圖睡了個懶覺,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夏商雨早已經不見人影,昨晚上兩人幾度纏綿,直到三點才摟著夏商雨沉沉睡去。
起床後在衛生間洗漱一番,便匆匆下樓,剛剛踏進一樓客廳,便看見客廳沙上圍坐著五六名穿著極為整齊的中年男子。
夏子軒扭頭衝蘇圖招了招手,蘇圖安分的在夏子軒身邊的沙上坐下,這種場合讓他覺得很是不適應,面對一幫中年人審視的目光,蘇圖渾身不自在。
看出蘇圖的窘境,夏子軒爽朗大笑,伸手拍了拍蘇圖的肩膀,道:“慕容家的事情已經解決,馬老二的地方你就不用去了,如果有興趣,可以幫我打理生意,我不勉強你,隨你意願。”
蘇圖總算明白眼前這幫大熱天穿著西裝的傢伙是幹什麼的,他尷尬的說道:“這種事情我一竅不通…”
夏子軒擺手打斷了蘇圖,道:“草根跡的生意人大有人在,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我當年比你都不如,這種事情沒有誰是天生就會的,年輕人,大把時間來學習經驗,只要你願意,沒有什麼事情做不到。”
“難道你真想帶著小雨回到鄉下陪你上山捕獵?”看見蘇圖猶豫不決,夏子軒又補充道。
“夏叔叔,我想和小雨商量一下。”蘇圖回道。
“她已經同意了,沒有什麼意見,就看你自己的決定。”
蘇圖抬頭正視夏子軒的雙眼,一臉嚴肅的說道:“那好,我從最基本的做起。”
“哈哈哈哈,年輕人有遠見,從底層做起也是一件好事,畢竟需要磨練,放心,公司裡面的事情我會叫主管經理給你詳細講解,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詢問,多動動腦子。”夏子軒滿臉笑容,他還真擔心蘇圖不願意替他打理生意,也多虧這次事件,讓女兒對自己的態度大為改觀,要不然,想要留住蘇圖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不過,他倒是從來沒有把馬博放在眼裡,從一開始他就斷定馬博不可能留得住蘇圖。
那幫子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個個爭先恐後的遞來各種花裡胡哨的名片,蘇圖也耐著性子一一收下,對這種應酬方面的事情他頗為傷腦筋,在大山裡面自由慣了,猛然間要被各種條條框框的規定和框架束縛,一時半會還是難以適應,在與幾個文縐縐的中年男人交談一番之後,他竟現,這些個有學歷有文憑的男人並不是想象中那麼讓人覺得不舒服,各方面豐富的知識讓蘇圖大開眼界,以往對這些所謂文人的觀點全部推翻。
五名男子分別是夏子軒彌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