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的說道。
夏子軒驚得站起身形,艱難嚥下一口口水,道:“不是?那是我看走眼管錯了?”
“你沒錯,他姓慕容…”
夏子軒徹底懵了,滿腦子全是漿糊,精明如他,也被這些事情搞得焦頭爛額,姓慕容,能夠讓她說出來的慕容,肯定是自家的姓氏,慕容家二十多年前生的慘案夏子軒透過各種途徑知道得七七八八,據說,連眼前這位慕容燕也沒有逃過厄運,銷聲匿跡二十多年,突然間冒出來,讓夏子軒以前的論點全部化為烏有,腦子裡不禁想起一連串的事情。
六爺蘇半仙,當年喜歡慕容燕的事情曾經鬧得沸沸揚揚,奈何慕容燕最後去了西藏,說是前生欠下孽債,今生要孤獨終老還債,至於蘇笑天有沒有到西藏找她,沒有人知曉,慕容燕回來的時候,蘇笑天已經成家,兩人據說在花雨臺看了一夜的月亮,事情沒過多久,慕容家便生慘案,之後,連同蘇笑天也一併遭到襲擊,妻子替蘇笑天擋了一刀,當場斃命,蘇笑天之後去向不明。
這段秘辛幾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一晃眼過去二十多年,蘇笑天的下落一直無從找尋,夏子軒也曾經託人四處打探,最終也是徒勞無功,他甚至親自到過西藏,足足在高原呆了半個月。
“蘇半仙是他的養父。”慕容燕又補充一句。
夏子軒甩了甩渾渾噩噩的腦袋,好不容易理出一條比較清晰的路線,忙問道:“二十多年前,你們一起離開的?”
慕容燕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們並不是在一個地方。”
夏子軒此番才算知道了事情的基本情況,不論蘇圖是慕容家的後代還是蘇半仙的後代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恐怕會不在太平了。
夏子軒接著把蘇圖目前的情況說了一下,對慕容城所變現的態度顯得極端憤怒,慕容燕聽完之後思索半響,才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攔也攔不住,副參謀?能量有多大?”
聽完慕容燕的話,夏子軒只覺得後背生寒,這個見過大風浪的男人一直沒有覺得自己是地下勢力的一方牛耳,原因無他,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勢力比起當年讓人噓若寒蟬的三龍會差的太遙遠,根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存在,而蘇笑天在各方面勢力播下的種子更是數不勝數。
慕容城離開之後直接駕車連夜趕回杭州老家,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動用各方關係把蘇圖懲辦,不過他也有一點顧慮,對這種事情他不能直接參與,留在只會惹人閒話,作為軍方人物,這種事情對他的影響也是很大的,要做的,就是憑藉自己的權利之便遠端遙控,在他看來,一個沒有實力背景的毛頭小子,不需要費力就能輕易捏死,夏子軒也不能對他帶來任何影響,更何況,他可是聽說夏子軒和楊家女人正在冷戰當中,按照夏子軒的個性,懇求楊子若從中插手的可能性並不大。
第二天,公安廳方面便下達了全城搜捕蘇圖的內部命令,事情並沒有在外界傳開,慕容城的幾個老同學對於他的指示言聽計從全力支援,不但封鎖了各方訊息,備案等事宜也是做到毫無遺漏,給一個沒有背景的傢伙扣一頂高帽子,這種輕鬆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沒有半點難處。
出動搜查的警力只是象徵性的在全城範圍內逛了一圈,做出不小動靜,目的很明顯,這是對夏子軒擺出高姿態,殊不知,夏子軒此番正在別墅區與女兒和蘇圖暢談人生,對外界的動靜不聞不問,大有看好戲的姿態。
第二天晚間,正端坐在杭州某軍區大院住房中的慕容城突然接到軍區長的電話,這個平常脾氣甚好的長接通電話後便是一陣劈頭蓋臉的的臭罵,最後命令慕容城通知警方取消一切對蘇圖展開的行動,並毫不客氣的聲稱,將會嚴辦慕容城。
這突如其來的電話讓慕容城一下子入墜冰窟,他思前想後愣是找不到箇中緣由,楊子若絕對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夏子軒就更不用說,能夠讓長親自出面,並且爆如此火氣的人物,慕容城連想都不敢想,考慮了半天,最後還是撥通了方面的電話。
第二天,在南京軍區附屬醫院,慕容璞病房中,一名男子把方面生的事情和最後無端停止一切行動的事情全盤告知,已經幾乎完全康復的慕容璞氣得從床上直接蹦了起來,滿臉憤怒的在病房內來回渡步。
興許是年輕氣盛,對於這樣一個意料之外的結局,慕容璞完全無法接受,蘇圖在他的眼中,除了一身不詳的武力值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一無是處,就算夏子軒插手此事,也不可能有什麼可以扭轉乾坤的高招。
憤憤難平的慕容璞最終撥通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