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似乎與傳統的我們所知道的說法完全不一樣了。”
“對了!”我大聲叫道,“我想起來了!如果人在死後去佔據動物的身體就會變成妖的話,那麼某些動物在死後也完全希望去佔據人的身體啊。”
我趕快說完,以免大腦中的那一點火花又忽然消失。
“你是說,床下的那條蛇?”清雲眼睛一亮。
“對!我想,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那條蛇的魂魄想去佔據那個叫郝愛國的警察的身體,但是卻又一時間佔據不了。於是郝愛國的靈魂就受到了傷害或者震動,所以他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我想了想說,卻感覺自己的頭有些疼痛起來。
清雲連連點頭說:“有道理。那麼曹小軍又會是怎樣一種情況呢?”
“我在他那裡看到的是一個像許多蟲子聚整合的人形的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我苦惱地說。
忽然,樊華在一旁大聲地說了起來,神情激動:“那還不簡單,直接用你那戒子把那些東西收了就是。先把他們的病治好再說,至於究竟是什麼原因,以後再說。”
對呀!有捷徑我們為什麼不走呢?我立即站起身來說:“走,我們馬上就去!”
於是我們三人立即出了餐廳。
“等等,我回房間一趟。”我對他們說。
清雲搖頭說:“這人,越來越婆婆媽媽的了。”
我回到房間,卻見小惠正站在鏡子前“試穿”一件新裙子。
“好看嗎?”她問我。
“不錯。但是你這樣的話最好不要出門了。”我笑著回答說。
“為什麼?”她歪著頭問,模樣很可愛。
“你這樣出去的話,所有的男人都會瘋狂的。”我“哈哈”大笑著說。
她很高興。女人都喜歡別人誇獎她的美麗。即使遊魂也是如此。所有可以說女人的這種天性至死也是不會改變的。
“我還選了好幾套。你幫我看看。”她說著,我卻看見她身上的那條裙子瞬時便不見了。
她忽然變得一絲不掛,身上的肌膚白皙粉嫩,如同嬰兒一般。
我心裡痛苦地呻吟著。
“拜託,你別老在我面前這樣啊。我可是男人!”我痛苦地對她說。
她好奇地看了我一眼,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那麼見外幹什麼?”
我大吃一驚:“你說什麼?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人了?”
她似乎對我的問話很意外,說:“昨天晚上啊。我們昨天晚上不是做了一次嗎?”
“莫名其妙!我昨天晚上什麼時候和你做過了?”我更加地不解了,因為我看她的樣子似乎不是在與我開玩笑。
“昨天晚上,我和你靈魂都互相融合了,我和你都已經完全地結合在一起了,你今天居然不承認了?”她說,神情悽楚。
“那也算?!”我大駭。在我的觀念中,男人與女人之間,要有肌膚之親——接吻、某個器官的接觸等才應該算是男女之間的那種關係。
“怎麼能不算?”她忽然大聲說,“我們的靈魂都融合了,這可是最高階的性愛方式呢。難道你昨天晚上不舒服?不銷魂?”
我無語。我欲哭無聲。
“東方,你在幹什麼呢?快點啊!”外面傳來了清雲的催促聲。
我轉過身去,說:“趕快穿上衣服,與我一起到醫院去。對了。女人是要穿內衣褲的。”
我聽到她在我身後“撲哧”一笑,說:“看來你還是很在乎我的。”
我更加哭笑不得。
“走吧。”不一會兒我就聽到她在我身後說。
我轉身朝她看去,眼睛頓時就直了——她穿著一套藏青色的職業套裙,頭髮梳得光光的、隨意地在後面挽了拽,顯得異常的美麗、動人。
她過來挽住了我的手,說:“怎麼樣?不會給你丟人吧?”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別人看得見你嗎?
我拉開車門,然後坐了上去,並隨手拉上了車門。
“喂!我還沒上車呢。”我忽然聽到小惠在車外說。
“你以為自己真的是人啊?你不是可以直接進來嗎?”我嘴裡不悅地說。
“她是誰?她難道就是……”樊華驚訝地問我。他在驚訝的同時卻並沒有忘記讓汽車起步。
我大吃一驚:“你看得見她?”
“這麼漂亮的女人我們怎麼看不見?你當我們是瞎子啊。”清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