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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踢破太傅家的府門,還請太傅不要在意,本殿會命人來修的。”

她有些尷尬地丟下話,把長劍入鞘,轉身就跳過破碎的府門。

見著她的身影遠離,李府上下都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這位護國公主,讓他們真真是嚇了好大一跳,如今有驚無險地渡過,讓他們都互相攙扶著各回各房。

“老師,這真是容若?那位征戰邊關四年的容若?”裕澄與秦煜扶著授業恩師回去房裡,清冷的面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並沒有好奇,只是普通地一問而已,琥珀色的冷色眸子底蘊含著令人看不懂的情緒。

李太傅停下腳步,精叟的目光在這個得意門生不若尋常人的面容上逗留了許久,意有所指地說道:“她便是容若,扶著那位登上帝位的容若。”

“她是個好將軍。”秦煜大方地誇讚那位護國公主,皇朝的公主向來只有和親的一途,而她卻是破皇朝的先例,帶著軍隊踏平西域,令邊關蠻夷聞風喪膽,不敢輕易再在邊關挑起事端。“沒想到深宮裡的公主還真能帶兵打仗的。”

“皇朝兵力全掌握在她的手裡。”裕澄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在向曾經的恩師提出疑問,“老師,您說如果面前沒有路,學生是應該劈荊斬棘還是任其堵塞?”

清冷的嗓音讓秦煜打了個寒顫,同窗好友多年未見,他覺得這位同窗瞧上去已經有點陌生的感覺,一想到他家裡遭受到的事,而他的父親如今是大權在握的秦相,讓他心裡萬分不滋味。

李太傅被扶回床裡,他輕輕地閉著眼睛,幾不可見地蠕動了一下嘴唇,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讓覺得奇異的是裕澄竟然是點了點頭,像是應下了一個什麼承諾。

容若奔出李府,就回了自個兒的公主府,她不想回宮裡去,只要一看到李鳳凰,她就怕自己要控制不住地扛上她,經過玉清的開解後,她算是稍微地解開一點心結,皇兄喜歡,就讓他好好地養在宮裡,若是李鳳凰要出什麼妖蛾子,她定不會饒過他。

彷彿像是註定了一樣,幾天後的秦相府中宴客,她便是秦相里的貴賓,被迎入府裡,與秦相這個老頭子虛與委蛇一番,面若常色地收下秦相送上來的幾個俊秀少年,趁著酒興,她獨自拋開眾人,走入了秦府的後花園。

一回朝,她已經接受了很多朝臣送來的俊秀少年,不知道是哪裡傳出來的話,說她喜愛俊秀少年,這不,才回朝沒幾天,她的公主府裡到處都是俊秀少年,有些很羞澀,有些到是膽大得很。

羞澀的好辦,養在府裡,當成免費的下人使;膽子大的,也好辦,她全讓冰魄去好好地收拾了一番,膽子再大都收斂起來,安分地在公主府裡當雜役。

公主府裡的人都是她從宮裡帶出來的,個個口風緊得很,送人給她的朝臣們都以為她夜夜笙歌,與男寵尋歡作樂,私生活糜爛,一時間她放蕩公主的名聲就傳遍了京城。

悠揚的琴聲把她吸引住,她聽得琴聲入迷,腳步就循著琴聲過去,清冷的月光下坐著身著一襲白衣的男子,絕色的側臉與專注的神情令她幾乎看得拔不開腳步。

一曲已畢,月下彈琴的男子抱著琴起身站了起來,他彷彿現在才注意到身邊有人,清冷的面上掠過一絲不自然的慌亂之色,連忙欲跪下請安。

他身子才一彎下,就被一雙有力的手給攔住,他冷然的眸子裡有一絲驚訝,脫口而出:“公主,見過公主!”

“是你呀,興致真好,月下彈琴。”她真沒想到在秦相的府裡能碰到這個在太傅府裡碰過到的人,當時還派玉清打聽一番,據說人自小已與人訂親,她就把心裡起來的一點點兒心思給壓了下去。“是李太傅的學生?對了,你叫什麼?本殿到是忘記了!”

其實她記得,李太傅說過一次,她就牢牢地記住了。

“裕澄。”男子的雙臂抱住白玉琴,清冷的聲音從他的唇瓣間溢位來,輕輕地漫延開來,琥珀色的眼眸深遂如迷,讓人看不清,也摸不透,“裕澄見過公主。”

明明是含著冷意的聲音,聽在她的耳裡,像甘冽的清泉一般,讓她的心裡輕輕地激盪起來,只是一想到他已經有個自小訂親的未婚妻,她一眨眼之間,已經收回眼睛裡所有的入迷之色。

“免禮。”她不冷不熱地丟下兩個句,轉身就走,酒勁已經上頭來,她的行動已經有些遲緩,沒注意到腳邊的圓石凳子,整個人就狼狽地朝前跌去。

她的身子還沒來得及做出下意識的反應,就被攔腰給抱住,潛意識裡就放棄了自救的意思,順著那道力跌入一個柔和的懷抱裡,滿鼻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