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我們公司在行業內算是獨領風騷了,誰都不想失去這機會。”闞乃臻笑道,“奇怪了,你自己怎麼不要一套?”
“有地方容身就行,我又不包養小三,狡兔三窟幹嘛。”南世清淡笑道。
“呵呵呵,我本來也不想要,那地兒有點偏,沒辦法,家裡的母老虎硬是說要一套,她孃家的枝枝蔓蔓多。”闞乃臻有點心虛地說。
“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會兒我把這事跟苑巧莉交待下。”
“世清啊,有幾個我們的老主顧,知道這事後說想出點高價從我們的餘房中騰出幾套,你看行不行。”
“這不好吧,我們公司又不是做到頭了,公司進一步做大了,人員肯定會增加的,不妨先留著對外出租。”
“也行,這要是萬一開了先例,那肯定是煩不勝煩。”闞乃臻點頭道。
果然不出南世清所料,集資款收得很順利,竟然沒有一個員工用準按揭的方式付款,連清潔工終紅梅和阮愛英都交足了款項。
將集資款全額撥付給躍美之後,金算盤在公司內貼出通告,將員工的集資情況,金美花園房屋最終的構造圖,公司實際支付躍美款項情況等一一作了公佈。金算盤集資價款加上分擔的徵用土地補償金以及成本補差等共計2600萬元,平均下來,實際支付給躍美的房價為每平方米1128元。
“我們南主任就是利害,未卜先知,搜刮躍美,為民造福,萬民敬仰啊。”鮮于麗萍看著公告對明宏楠說。
“說的是什麼混話,你這是敬仰他還是埋汰他啊。”明宏楠笑道。
“公司多少人盼著有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啊,這下如願以償了,而且同是金美花苑,我們的集資款是躍美的三分之一不到,省下的錢可以好好裝修一番了。今生做牛做馬無以為報,來世定當銜草接繩來報南所長大恩。”稽核部的施好梅對她同一個部的同事茆東旭說。
“不用來世,進了新房我就在客廳設個牌位,供著南所長大人,天天燒香膜拜,保佑他活他娘個二千歲。”財務部的夔明珠接過話說。
“過分了啊,一個比一個胡說八道,別看南所長不在這就無法無天了,小心我上去告狀。”明宏楠威脅道。
“就是啊,得意忘形小心某人給小鞋讓你們穿。”虞蓉思搔手弄姿地說。
“虞科長,我們選對門吧,咱倆要是萬一有個什麼希望,把中間打通不就比人家的複式樓還要好麼,多省事。”嶽鍵之嬉皮笑臉地道。
“嗤,我眼睛長在腦門上了麼。”虞蓉思譏諷道,“你有冷麵菩薩那氣魄麼,有花樣男孩那臉蛋麼,有妙筆聖手那沉穩麼,有勇炳煒那溫柔麼。”
“還真不是一般的打擊人,算了,我還是回老家找個村姑湊合著過吧。”嶽鍵之自嘲道。把大家說得開懷大笑,都起鬨讓他趕緊帶個村姑給大家瞧瞧。
“人家宿東順都結婚快當爸了,還花樣男孩呢。虞科長,要不咱們兩個嫁不出去的老姑婆住對門?”鮮于麗萍開玩笑道。
“得了吧,我最怕聞大蒜味了。”虞蓉思出口就傷人,又拿鮮于麗萍的大蒜鼻說事。
“聞多了不就習慣了嘛,大蒜還能消毒呢。”鮮于麗萍倒不以為意,笑呵呵地道。
大家都奇怪,這鮮于部長不是一向和虞蓉思不對拍麼,今兒個這炮仗怎麼轉性了。
“再說吧。”虞蓉思心下也納悶,沒再往下說些難聽的。
“其實吧,南所長這舉措不但讓我們受益,還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呢。”鮮于麗萍的下屬佟傳國說。
“這話怎麼說?”鮮于麗萍問。
“我們部裡以前的員工閔文瑞、榮建勝、鄭鋒和麻京平不是辭職後去了信達利公司麼,現在信達利都快關張了。”
“不會吧,這行除了我們金算盤,就數信達利了。道聽途說的東西,別有事沒事亂傳,這要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們造謠中傷,打壓同行呢。”大廳副經理竹慶華道。
“造謠是假,打壓同行倒是真。”佟傳國笑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小子別以為身負絕技,我就不敢打你了啊,我們南所長什麼時候打壓同行了。”睢瑛大嗓門嚷嚷。
“睢部長,你都是當媽的人了,怎麼還是聽風就是雨,我什麼時候說南所長打壓同行了。”佟傳國委屈地道。
“那你小子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轉彎磨角的幹嘛,快快說清楚。”鮮于麗萍也怪罪他。
“其實也不是我們金算盤的錯。我們公司不是給員工們集資建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