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你便落在我手中了。看來,楚靈那小丫頭對男人還是不夠了解,沒有什麼眼光啊。”
鷹刀就象一個木偶一般呆呆地站在那兒,木然不語。
蘇小小輕聲問道:“鷹刀,天魔令在什麼地方?”
鷹刀嘴巴動了動,發出了幾個含混不清的音節。蘇小小見聽不清楚,便貼近他的身子,繼續問道:“你說在什麼?”。
突然暴笑聲起,鷹刀迅捷地點了她的穴道,笑道:“我說的是,天魔令在你媽媽家裡。”
蘇小小驚駭欲絕,她萬萬沒有想到鷹刀居然不受她的控制。她這門媚功傳自東瀛島國扶桑,是扶桑勢力最大的門派——萬花御劍流的不傳之密。她自學會了這門媚功之後,還從來沒有失過手,沒想到鷹刀居然對其毫無反應,致使她反為鷹刀所擒。
她卻不知道,鷹刀所學的太魔古經為天下魔道的最高寶典,乃是魔門正宗,而媚功只不過是天下萬千種魔功之一。蘇小小以媚功來對付鷹刀,無異於以卵擊石,她的落敗就擒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了。所幸鷹刀此刻功力不深,否則蘇小小還會遭到她自己所施展的媚功反噬,那時只怕她連性命都難保。
鷹刀早在和蘇小小吃飯之時就已有所警覺,當蘇小小施展媚功來撫mo他的手時,竟然會牽引自己體內的天魔氣,引得天魔氣蠢蠢欲動想要自動反擊,鷹刀大感奇怪。但由於他新得到天魔氣,對它的特性還不十分了解,故而,他立時壓下天魔氣,不動聲色地彈開蘇小小的手,以免打草驚蛇。
蘇小小驚叫道:“你早就知道我要對付你?”
鷹刀眼光貪婪地流連在蘇小小的身上,笑道:“一個大姑娘獨自一人在密林中趕路總是會讓人感到奇怪的。雖然你說是急著要回孃家,但我想一個身無武功,姿色不俗的姑娘在近黃昏的時候走在林子裡,那膽子未免太大了些。”
蘇小小不服道:“總有人的膽子會大些的。”
鷹刀笑笑道:“那時,我不過有些起疑而已。等到,你在吃飯的時候向我施展媚功時,我就想,憑你這手功夫,你要那強盜的頭割下來給你都行,又何須要我來救你呢?而且,回想起來,那強盜雖然把你撲倒在地,但對你毛手毛腳之時,卻畏畏縮縮始終不敢往關鍵的地方去,好象有些怕你。我想,那人是你的手下吧?”
蘇小小哼了一聲,沒有答他。
鷹刀繼續道:“於是,我自然就知道你花了這麼大的力氣,佈下這個局就是來對付我的了。但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對付我,我身上可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啊?連僅有的那些銀子還是從那強盜,不,你手下那裡拿來的。所以,我就故意先避開你,然後再回來,看看你究竟想幹什麼。”
蘇小小冷笑道:“你明知道我要對付你,還敢回來,你的膽子倒不小。”
鷹刀笑道:“我們男人有些時候的膽子的確很小,但只要一知道有人要存心勾引你,而這個女人又是象你這種又風騷又不大喜歡穿衣服的女人時,就算明知道要被打斷腿,卻爬也要爬來看上一看的。對於這一點,你想必比我清楚。”
蘇小小臉上一紅,道:“那你為什麼不拆穿我?”
鷹刀道:“第一,我還不知道你為了什麼要對付我。第二,我想知道你究竟能把自己犧牲到什麼程度。第三,我也是個男人,有些不要錢的好戲,我也是很喜歡看一看的。”說畢,他故意用曖mei地眼神瞄了眼不該瞄的地方。
蘇小小氣道:“現在你知道了,可以放了我嗎?”
鷹刀笑笑搖了搖頭,道:“我知道的還不夠多,比如你究竟為什麼要天魔令,你從哪裡來,你還有哪些同黨等等。”
蘇小小笑道:“你以為我會說嗎?”
鷹刀悠閒地坐在凳上,笑道:“不說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畢竟在月下看裸體美女的機會不會很多,我還沒看夠呢!”
蘇小小卻毫不在乎,吃吃笑道:“你看吧,反正我身上你沒看過的地方也不多了,讓你看個全相又如何?我也喜歡讓你看。”
鷹刀一怔,如此開放的女人倒也真是少見,卻也拿她沒有辦法,只得道:“蘇姑娘,雖然現在已近初夏,但你這麼脫guang了站在這裡,是不是覺得有些冷?若是站到明天,我怕你會凍壞了。”
蘇小小笑道:“不冷,和你再一起我怎麼會冷呢?我現在身上可熱的很,不信你摸摸。”
鷹刀怒道:“你再不說,我將你扔到大街上,讓所有的人都來看看。”
蘇小小見鷹刀發怒,笑得更歡:“也不過是被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