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瀾欺身上去,笑道:“現在知道也晚了。”摟著他親了親,說:“我只是想知道你因為什麼跟玉璃君上訂的親,其他的我不在意。”
兩人親熱了會,陸風瀾才輕嘆道:“芳菲,你放心,我以後會全心全意對你,絕不會讓你傷心難過,也不負你為了我去國離家獨自一人。”
任芳菲只是緊緊摟著她,不說話。
頓了頓,陸風瀾又問:“如果玉璃跟金鳳真的打起來,芳菲會不會為難?”
任芳菲沒說話,陸風瀾不再問他,轉移說題,道:“以後我的日子可能不太平,皇上有可能讓我隨著母親入朝,就不能象現在這樣整天呆在家裡無所事事了。”
任芳菲緊了緊手臂,陸風瀾想了想,說:“這倒是個機會,我可以跟皇上提條件,入朝可以,不過不能再給我賜婚,我只要芳菲一個就行了,如果不答應,我就只做個擺設。”
任芳菲擔心地問:“皇上會不會動怒?”
陸風瀾笑道:“在這非常時期,她生氣也沒用,再說,皇上只不過是想把我母親拴在她身邊不想讓我們離開,賜婚也只是藉口罷了,只要我們答應不離開,皇上也不會為難我們。”
任芳菲問:“皇上讓瀾兒入朝是為了什麼呢?難道瀾兒有什麼特殊的才能有讓皇上依重的地方?”
陸風瀾不依道:“難道芳菲認為我只是個一無是處的草包?”
任芳菲笑道:“我可沒說。”
陸風瀾笑著去撓他:“你沒說但你是這樣認為的。”
任芳菲笑著躲開,兩人鬧了一會,出了一身的汗,陸風瀾道:“不鬧了,去洗一洗吧。”
任芳菲搖頭說:“瀾兒先去吧,我等你洗好了再去。”
陸風瀾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偷看你的,反正我早就看到了,不需要再——”話沒說完便僵住動不,也說不出話來了。
卻是讓任芳菲把她給點住了,任芳菲又羞又惱,氣道:“讓你再胡說。”
不理陸風瀾擠眉弄眼地,把她放倒在床上,喚來秋霜拿起換洗的衣物,對陸風瀾笑道:“瀾兒先在床上休息一下,待我回來便給你解開。”帶著秋霜徑自走了。
陸風瀾躺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哀嘆自己玩過了頭,雖然任芳菲比起其他男子大膽許多,但仍是受著這裡思想的束縛,對自己有些觀點仍然不認同。
路上,秋霜擔心地問:“公子,郡主會不會生氣啊?”
任芳菲淡淡一笑,說:“不妨事。”
秋霜笑道:“郡主對公子真好,小的們好久都沒見郡主這樣開心過了。”
任芳菲問:“怎麼郡主以前很不開心嗎?”
秋霜點頭道:“是啊,郡主沒生病以前,喜怒無常讓人很害怕,生了病以後雖然變了好多,但她卻不開心,整日心事重重,如今可好了,出了一趟門,性子越發的好了,府裡也能聽到郡主的笑聲,可見郡主心裡很喜歡公子的。”
說話間到了浴房,打發秋霜先走,自己一個人沐浴。
任芳菲把自己浸泡在熱水之中,想著剛才與陸風瀾的對話,雖然沒有什麼豪情壯志,卻有一顆真誠的心,而她這顆心現在給了自己,讓自己徘徨無助的情感找到了歸宿,比起在深宮內院整日裡等待著君主的垂臨與眾多男子爭奪君主的寵愛強上萬倍。
看著身上青紫依舊的痕跡,又想到瀾兒的父母為了試探自己竟然對瀾兒下藥,不禁搖頭苦笑,如今她們該對自己放心了吧!唉,只是不知道家中親人對自己的事會有什麼樣風暴呢,雖然她們把自己當成工具但二十年的養育之情卻是抹殺不了的。
“祖母,母親,請恕芳菲不孝了。”
第十一章 紅蓋頭
果然沒過多久,安靖王把陸風瀾喚到書房,拿出一樣東西讓她看。
陸風瀾接過來看時,卻是一把匕首,不禁問:“母親送藍兒的?”
安靖王搖搖頭,說:“藍兒可還記的你所說的彈簧?”
陸風瀾恍然,說:“難道真的做了出來?”
安靖王點點頭,說道:“兵部已經做了樣品,果然比以前的兵器強韌許多,也耐用。皇上很高興,要你明天跟母親一同上朝,皇上還有事想要問你,藍兒這些天可有仔細想過?”
陸風瀾知道這一天早晚要來的,點頭道:“是的,母親,女兒已經認真想過,雖然不想參與到朝事裡面,不過此一時彼一時,既然現在局勢不太平,女兒便儘自己的一份心力為母親分擔些勞煩。”
安靖王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