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寬還不懂生日的意義,對新來的小美女豆豆窮追不捨,甚至還磕磕巴巴開始說話,雖然只是一臉無萌狀地瞪著眼睛,嘴裡一個一個的蹦單音節出來,卻比以往真心進步很多。
元元和童童是覺得不管誰的生日都有美味甜膩的蛋糕可吃,於是心情也不錯,看到王濤切好蛋糕,眼睛就先兀自亮了。
因為史蘭一家的到來,寬寬小小的生日聚會熱鬧異常,等到送走史蘭一家,屋子裡冷清下來,何連成還是沒回來。
到了最後阿姨收拾好東西走了,寬寬睡了,元元和童童開始鼻大眼小,哈欠連天。我拉他們去洗澡,小東西像是突然發現何連成一直缺席一樣,問:“媽媽,何叔叔怎麼沒回來?”
“有事趕不回來。”我把兩人拉到花灑下,水聲遮住了所有聲音。
終於疲乏安靜下來,我看了看時間,夜裡十一點半,他到底沒回來。我心裡想著史蘭的話,刻意睡得很輕,迷迷糊糊間幾次疑心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清醒過來側耳細聽時,四周沉寂如水。
到了早上,他到底沒回,我想著史蘭的勸告,在糾結到底要不要打電話,忍了很久還是在早上八點鐘出門前撥了過去,響了好一通他才含糊地接通,聲音沙啞地說了一個字:“喂。”
“昨天晚上沒回來?”我問。
他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一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才像剛清醒過來一樣說:“昨天晚上喝得有點高,只想趴一會兒就回去,沒想到睡到這會兒了。”
電話裡他的聲音逐漸正常,慢慢解釋幾句說:“現在也趕不回去了,晚上回。對不起,親愛的。”
“好,我也該走了,先不說。”我迅速結束通話電話。
想了一夜史蘭的話,我終於把姿態擺正,對這些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