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一想,心裡就有些得意了,他是天子,真正的真命天子,所以就連天上的飛鳥都在幫他!明雲裳覺得今日的比賽被鬱夢離這麼一攪和,根本不能算是比賽,而是比黴,她也很想知道下一局鬱夢離如何能贏。蘭陵王氣悶悶的走到鬱夢離的身邊,看著他那張戴了面具的臉道:“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想要嚇誰?”他其實是有些懷疑眼前的人不是鬱夢離。卻聽得鬱夢離的聲音傳來:“回父王的話,兒子只是覺得在比武場上,兒子的那張臉太沒有殺氣,所以就戴上一這張面具來助威。”蘭陵王知道他極具攻心之計,周牧會落敗只怕和他的這張面具有脫不了的干係,這一局原本應該十拿九穩的贏的,沒料到卻這般敗了,而且還敗的那麼沒有面子。他冷冷的瞪了一眼周牧,暗自覺得這件事情周牧只怕是在放水,否則又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依周牧的箭法,哪怕就算是再不濟,也不至於脫靶。周牧被蘭陵王這麼一看,大致能猜到蘭陵王的想法,一時間百口莫辨,頓時苦不堪言。太監捏著尖細的嗓子道:“法,怕也沒有什麼好說解的。倒是梁翁用兵如神,我今日能和梁翁對局,當真是受益不淺。”明雲裳笑了笑走上了臺,見臺下的那些將士已例隊而出,鬱夢離和梁文道各執一旗,正打的熱火朝天,鬱夢離的那些兵馬在梁文道的攻擊中,已無還手之力。明雲裳暗暗嘆了一口氣,伸手撫了一下額,今日的事情到這個地步,實在是讓她有些頭痛。而今的一切,只能靠鬱夢離自己了,她實不知道他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鬱夢離站在點將臺上,不時輕聲咳嗽著,縱然他故意壓低了聲音,可是卻依舊難掩他病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