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發生什麼事情呢?”鬱夢心見他面色不對忙問道。蘭陵王微眯著眼睛道:“薜子通那個蠢貨,上次讓他造的五千把大刀還放在家裡,今日裡他和謹夜風鬧了起來,謹夜風讓鄭修武去他家拿人,被戰天南看到了那些大刀。”鬱夢心聞言大驚道:“這可如何是好,若是這件事情傳到皇上的耳裡,只怕會有所猜想啊!”蘭陵王怒道:“薜子通真是蠢的,這樣的小事都辦不好,枉本王將那麼多的良田交給他打理。”“父王現在生氣也沒有用。”鬱夢心滿臉擔心的道:“兒子擔心這件事情鬧大,父王本來就不支援新法,上次在大殿上已經和謹夜風鬧得不愉快,謹夜風又是皇上的走狗,她對皇上可以說是一心一意,父王想要收買她怕也不易。而今薜子通一出事,父王交給薜子通打點的田產怕也一併會充公。”“這個謹夜風,還真有點膽量。”蘭陵王冷著聲道:“竟還真敢去拿人!”“那是皇上信行她。”鬱夢心輕嘆一聲道:“再則父王也說了,今日裡皇上賜了她尚方寶劍,她上次南下就鬧出那麼大的事情來,如今又有什麼事情是她怕的?”蘭陵王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道:“今日裡本王就差人告訴薜子通謹夜風得了尚方寶劍,讓他小心一點,沒料到他竟還是如此張揚,也怪本王平日裡太由著他,才讓他惹出這樣的事情來。”“父王,我們如今怎麼辦才好?”鬱夢心的眼裡有一抹擔心道:“這事我們若是不認的話,吃的虧也太大了些,若是沒有了那些田產,薜府再一出事,只怕以後的銀錢方面會出問題。”“這些本王自然知道。”蘭陵王的眼裡一時間也覺得有些為難,當下微微思索一番後道:“事已至此,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若是實在是不行,本王也只能拋下薜子通這枚棄子了,不能因小失大,也不能讓謹夜風抓住我們的痛腳。”“父王,那個薜子通平日裡瞧著是個狠角色,其實也不過是欺軟怕硬的惡徒罷了。謹夜風南下賑災的手段父王也是知道的,兒子怕他嚴刑逼問薜子通,若是薜子通一時把不住嘴把父王給供了出來,後果只怕難以預料。”鬱夢心輕聲分析道。蘭陵王嘆了口氣道:“本王原本不想摻合這件事情,如今看來不摻和是不行了,本王這就去一趟京城尹的衙門,想看看謹夜風到底要唱什麼戲。”“兒子和那謹夜風也算相熟,之前也有一些交情,父王若是不方便的話,不如由兒子去就好。”鬱夢心輕聲道。蘭陵王想了想後道:“也好,如今這事本王還是不要出面的好,你去之後可得小心一些。”“兒子知道。”鬱夢心輕聲應道。容景遇坐在容府里正在看書,琴奴走進來歡喜的道:“二少爺,有好戲看了。”“發生什麼事情呢?”容景遇淡淡地問道。琴奴把明雲裳派人將薜子通抓到公堂上的事情說了一遍,容景遇淡淡地道:“我早知道她會這樣做,這算不得什麼好戲。”“她若是得罪了蘭陵王,日後二少爺要對付她就多了一個幫手。”琴奴微笑著道。容景遇看了她一眼道:“這些都算不得什麼事情,她實行新法,早已和朝中大臣把關係弄僵,蘭陵王的事情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薜子通之所以那麼囂張,也不過是得了蘭陵王的授意,我之前就覺得明雲裳一直忍著那薜子通必定有後著,沒料到她的本事竟大得很,直接把皇上的尚方寶劍騙到手了,有了尚方寶劍,那薜子通自是死路一條,他就是那隻被人玩得團團轉的猴子。而蘭陵王之所以如此寵著薜子通,也不過是因為那些田產是蘭陵王自己的,明雲裳這般一鬧,怕是要斷了蘭陵王的財路,這個對我們才算是真正的機會。”琴奴聞言眼裡有一絲不解,容景遇淡淡地道:“蘭陵王府平日城用度極大,他在漠北私驀的那些兵將,瞞得過朝庭,卻瞞不過我,如今有人免費將那些人馬拱手送給我,我又豈能不收。”琴奴看著容景遇道:“二少爺打算用銀子將那些人買過來?”“你等著看吧,不有一兩銀子我就可以得到那些兵馬。”容景遇緩緩地道:“明雲裳入朝的時間尚短,對於這些事情她並不知曉,她這一發牽的可以說是動了蘭陵王的全身,也幫了我大忙。”琴奴微扁著嘴道:“二少爺每次一說到她的事情必為她說話。”容景遇緩緩地道:“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對我們而言,什麼最有利,那麼就是什麼了。”琴奴輕輕嘆了一口氣道:“二少爺說的是極有道理,只是劍奴和書奴的愁要何時才能報?”容景遇看了她一眼道:“書奴的事情還沒有查出端倪來嗎?”“沒有,上次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劫得法場,我們的探子沒有探到任何訊息,那些人離開法場之後,更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所以如今書奴是死是活都不知曉。”琴奴輕輕的道。容景遇的眸子微微一眯道:“不急,有人劫走她就表明她還有利用的價值,有利用價值就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