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安靜波忍不住想,這一對看似父子卻又不是父子的男子,長的雖然完全不同,但是氣質上卻有著莫名其妙的相似。她強自笑著,蘭陵王冷冷地道:“你也有一句話說得很對,本王和鬱夢離那個蓄生早已斷了父子之情,自不會為他的賤種而傷神。這屋子裡生產的婦人,自也算不得本王的兒媳!”安靜波見蘭陵王說的狠絕,可是眼底深處卻有一抹暗藏的傷感。她心裡頓時百轉千回,卻打著哈哈道:“聽王爺這麼說,覺得王爺已經滅絕人性。”蘭陵王冷笑道:“你又說對了,本王的敵人一直都是這樣形容本王的!”安靜波聽到蘭陵王的這一句話時心裡升起了一抹淡淡地恐懼,蘭陵王卻又緩緩地道:“本王在京城已經將養了很多年,很少聽到有人這樣說本王了,你叫什麼名字?”“王爺已動了殺念?”安靜波眯著眼睛道,雖然是疑問句在她的心裡已成了肯定句。蘭陵王咧嘴一笑道:“你真是個聰明的女人,今日裡猜對了本王的三次心意,所以你死定了!”安靜波淺笑道:“王爺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蘭陵卻已扭過頭不再理她,當下大聲道:“這個女子言行瘋顛,卻心如明鏡,此時到世子的別院來居心叵測,寒燼侍衛說她是南方叛黨之首,本王覺得有幾分道理,今日裡本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來人啦,將她給本王拿下,送到刑部嚴刑烤問!”他的話一落,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侍衛便蜂擁而上,安靜波有傷在身,知道此時反抗必定討不了什麼便宜,正要尋思要如何應對,卻見斜刺裡一人衝了出來,刀盪出如虹,蘭陵王的那些侍衛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被人斬殺。蘭陵王一見情況不對,手中的寶刀劈出,直朝那人的面門砍去,那人極快的回身,手中的長劍盪出,從最詭異的角度直擊蘭陵王的胸口。蘭陵王讚道:“好劍法!”他久戰沙場,應變能力極強,當下極快地便避了開去。秦解語卻懶得理他,當下一把抱起安靜波便飛快地奔了出去,他的動作粗野,完全不顧安靜波是否舒服,竟是拎著安靜波的脖子奔了出去的。安靜波被他拎著要問候他祖宗十八代,想要伸手將秦解語的手扳開,不想他力氣大得緊,竟是一點都拔不開,她只覺得她的那口氣也要被秦解語給捏斷了,她想問秦解語是來救人還是來殺人的。秦解語拎著她極快的穿街走巷,就在安靜波以為她要被秦解語勒死的時候,秦解語卻已經鬆了手,他鬆手的方式極為特別,是飛在半空中對著一間豬圈丟下的安靜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