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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己是小三的……做人總得敢作敢當,所以你最好別玩這套。”

回頭看了一眼仍站在窗邊盯著自己的少爺,陶醉滿不在乎的繼續道:“不過當小三畢竟只是手段,不是最終目的。我說你到底跟你們家“風景”問了沒有?關於怎麼處理他男朋友的事?還是準備就這麼一直懸著?”

就像躺在手術檯上赤身裸體的被人解剖了一樣,陶醉的話說的不留情面,甚至有些尖刻,像刀一般鋒利,劃開了他包裹在外的,用於自保的虛偽道德,他一直以來最在意的部分。

是該下不來臺的,所以安然多少有些不安。想反駁,找不到任何藉口,下意識又覺得對方說的根本沒錯……

於是那層威風凜凜的傲氣當下便洩了幾分,繼而有些頹喪的撫過額前短髮。沉默了半晌,才略顯難堪的坦白道:“……我問不出口。”

全身整理妥當,陶醉又恢復了那風度翩翩的模樣。不慌不忙的走到安然近前,他抬手扳過了對方的下巴:“聽過一句話沒?‘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何況他們還算不上夫妻。要做小三,就盡職些,沒什麼開不了口的,一直拖著才是麻煩。所以你——”

話音未落,安然褲兜裡的手機鈴聲便響起。

陶醉垂眼看去,少爺已經將電話接起。

“喂?”

“你剛才打電話回來了?我剛下班,翻通話記錄才看見。”那邊傳來宋夕那熟悉的聲音,不過聽上去卻有些異樣。

“嗯,沒什麼事,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心莫名就放了下來。

“那邊忙完了?”

“基本差不多了。”

“什麼時候回來?”

“現在還不一定,大概下週一吧。你……”那邊傳來的聲音有些沙啞,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安然有些擔心,正想問些什麼,身旁的陶醉卻突然的衝著電話喊道:“——寶貝兒,我洗完了,輪到你了。”

少爺一驚,忙捂住話筒向唯恐天下不亂的某人瞪去。

後者卻仍然一臉看戲表情的回視著他。

拿這人毫無辦法,安然暗自惱火的同時重新將手機放回耳邊,那邊卻已經將電話結束通話。

“……”氣的恨不得直接給眼前這禍害一拳,後者卻相當氣定神閒的彈了彈他的肩膀:“既然你不想陪我,那我只能出去散散步了。晚上你好好休息,咱們回見。”

怔怔盯著手裡的手機,宋夕站在原地,略有些走神。

頭昏沉沉的疼。

雖說是結束通話了電話,可卻連為什麼這樣做的理由都找不到。

好像耳邊一傳來陶醉那讓人印象深刻的輕佻聲音,手上的動作也就這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說生氣?倒還不至於,起碼心裡沒怎麼翻江倒海,萬馬奔騰。可要說不生氣……似乎也不大確切。

陶醉一直以來名聲在外。他是什麼樣的人,即便不認識的,也略有耳聞。

至於安然,沒什麼可說的。若自己連這點最起碼的信任都給不起,那麼再談其他就顯得太過多餘了。

退一萬步講,縱使沒什麼信任,自信他宋夕總還是有的。

所以如果說精神出軌會在那兩人之間發生,簡直就像天方夜譚,一點可信度也無。

至於肉體層面……呵!這兩人根本一直就沒純潔過。所以現在才開始計較,不覺得有點為時過晚?

要生氣,不該是今天,何況該氣的時候也明明白白的氣過了。如今想來,倒真是無可奈何的成分居多。

都是男人,理解萬歲。

但理解歸理解,不爽歸不爽,這是兩回事。完全無動於衷……說實話,任誰都做不到,除非對這人沒感覺了,也不在乎了。

心裡終究不大痛快。正在這時,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起初以為是安然,胸口仍憋著口氣,只是當低頭看清了螢幕上的號碼,那口氣隨著一聲輕嘆,就這麼無聲無息的洩掉了。

是欒杉……

“喂?已經到了嗎?”耳邊傳來車站特有的吵雜聲:“好,你等我過去。”

很難用一種詞彙來描述此刻複雜的心境,多說無益,宋夕沒做耽擱,檢查了下錢包跟鑰匙,便重新穿上鞋子推門而出。

正要鎖門的剎那,家裡的座機適時響起,隔著門板一聲聲傳來,似乎不肯輕易妥協。

猜也能猜到來電人是誰。

於是秉持著“我不痛快也不能讓你太痛快”的公平性原則,宋夕神情木然的將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