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汗血寶馬,飛馳如煙,煊赫騎著它奔出神武門,向恭親王府直奔而去。
“鎖煙那邊怎麼樣?”
煊赫一邊在前面匆匆地走,一邊解下黑狐護領,費揚古也匆 匆地跟在他後面。
“格格今日去給老福晉請安,被老福晉無緣無故地打罵了一頓。”
煊赫驀然停住腳步,臉色陰冷,他把手中的蟒鞭和護領扔到費揚古的手中,加快速度向新院而去。
煊赫來到新院的西暖合,站在外面的阿古正要通報,煊赫揚手製止了他。
他掀起暖簾,跨進房中。
屏風後,鎖煙羅裳半褪,雪嫩的背上滿是青紫的掐痕,阿絲正跪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給她上藥。
阿絲一轉身見是煊赫,立時嚇白了臉。煊赫眼神凌厲地看向她,揚手讓她出去。
阿絲左右為難地看了看,心裡一片慌亂,王爺怎麼能出現在這裡,尤其格格還是衣衫不整的樣子……
鎖煙疑惑阿絲怎麼半晌沒有動作,輕輕地轉首,視線一接觸到煊赫的黑眸,她便反射性地抓過身邊的棉被,掩住雪白的肌膚,小臉上全是窘迫。
“出去!”煊赫對若忠心的阿絲冷喝。
阿絲看看鎖煙,鎖煙輕輕地點頭,雖然她一點都不想獨自面對霸道的他。
阿絲依依不捨地出去,走出房門前還頻頻地回首。
鎖煙的視線還未從阿絲的身上收回,便被煊赫吻個正著。
她摸緊拳頭,抵著他寬厚的胸膛。
他的吻激烈而狂野,帶著一絲絲怒氣,吮著她的小嘴,要求她回報同樣的熱烈。
她竟敢在他的面前表演十八相送的爛劇嗎?為什麼她對一個小丫頭都可以這麼難捨,獨獨對他…
煊赫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吃醋!
阿絲走出房門,一看見阿古便狠狠地踢了他兩腳,“小奴才,你是怎麼看門的?王爺來了也不知道通報一聲?”
“哇,好痛,好痛,是王爺不讓我通報的嘛,王爺的話你敢反抗嗎?啊……好痛!”阿古抱著腳預謀跑遠些,阿絲眼疾手快地揪過他的耳朵。
“聽好了,王爺過來找格格的事,你可別到處亂吠,若讓我知道了,小心我在你的被窩裡放小蛇!”阿絲威脅道。
“哎喲,還要阿絲姑娘你說呀?凡是新院裡的奴才全都被大總管叮嚀過,奴才們不可嘴碎,若是傳到了他老人家的耳朵,就等著提頭見王爺吧。好痛好痛,阿絲姑娘,你快放手呀!”
阿絲怔怔地放開手,任阿古抱著耳朵狂揉。
她心裡突然悟出了一件事情……是她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懷疑的……
王爺必定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覬覦上他們家的小格格了……
房內,激吻方罷,煊赫便開始奪鎖煙手中的厚被。
鎖煙摟緊手中的被,淚眼瑩瑩地看著煊赫,他怎麼能這麼做?
現在大白天的,丫頭奴才還都在外面,他只想著要欺負她,卻全然不顧外人會怎麼看她。
煊赫嘆口氣,知道這小女人又開始鑽牛角尖了。
他踢掉馬靴上床,輕易便將她嬌小的身體鎖進自己懷裡,強硬地剝下她身上的厚被,拿過矮几上的膏藥。
鎖煙蒼白著小臉,閉緊雙眼,逼自己去承受即將而來的狂情風暴,直到背上青瘀處的熱辣被一股涼意包圍,他的指尖沾著藥膏輕輕地來回揉看傷口,那是老福晉剛剛打罵她時留下的掐傷和扭傷。
鎖煙有些錯愕,緩緩睜開漆黑的眸,愣愣的小臉面對的是他寬厚的胸膛。
心底似乎有其麼東西碎掉了,被溫暖融化,漸漸地融成一股春水,汨汨地湧出溫暖和感動,包圍著她小小的心。
煊赫把鎖煙的小腦袋壓入自己的懷裡,他冷凝著長眉,陰聱地盯著鎖煙雪背上青青紫紫的瘀傷,手上抹藥的動作卻很輕柔。
“為什麼不反抗?”煊赫幾近溫柔地揉著她的傷處,貼著她的耳朵輕問。
鎖煙抿唇,淡淡地搖頭。
要怎麼反抗?老福晉終究是她的婆婆。
“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你?”
煊赫把錦被又往下拉了一點,果不出他所料,腰上的瘀青更重。
怕她畏冷,他把她嬌小的身子更往懷裡擁緊了幾分,指尖沾滿藥膏,再次開始甜蜜的折磨,這樣抱著她卻不能肆意親她,這對於一向霸道的他來說不啻是一種折磨。
鎖煙為難地抬起小臉看他,暗暗怪他明明知道她是啞子。還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