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頭將她撥了個精光。
小韶有些緊張,止不住的顫抖,那個老頭很貪戀她年輕的身體,開始在她身上到處摸索著。
當一切終於結束了,她睜著眼睛聽著身旁滿足的呼嚕聲,想要發笑,原來並沒有那麼難。
門外傳來了動靜,有什麼人破門而入,看清屋裡的場景後頓在了原地。
那個老頭被嚇得驚醒,哆哆嗦嗦的起來穿上衣服,大聲的呵斥著:“你是什麼人?還不快滾出去!”
南宮仁冷冷的注視著她,眼睛裡像是能噴出火來,那老頭被他的目光嚇了一跳,縮了起來,“刁民……好大的膽子……本大人是這城裡的郡守,連平遠侯都要讓我三分。”
小韶無所謂的下了床,隨手披上了一件內衫,蓮步輕移點亮了室內的燭火。
她擎著蠟燭,故意在南宮仁的臉邊轉了一圈,方才道:“這不是南宮將軍嗎?不好好的守城,等著為國捐軀,跑到這兒來做什麼?”
她咯咯的笑了一聲,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哎呦,瞧我這記性,您前幾天剛來過,這可不是第一次,罪過罪過。”
她的話說的尖酸刻薄,聽在南宮仁耳朵裡牙縫都是癢癢的。
鴇母這時剛被人叫來,一看這陣勢頓時明白了,趕忙賠不是道:“南宮將軍,您怎麼來了?這些不叫人來通知一下,好給您安排個好時辰。”
南宮仁轉過頭去,眼中的寒意和怒火幾乎要將眼前的這個老女人撕成兩半。
“是你叫她接客的?”他的牙咬的咯咯直響,睚眥欲裂。
“這……”鴇母陪著笑臉剛想開口,卻聽見那邊傳來了一個脆生生的聲音,“我自己願意的,怪媽媽作甚?”
南宮仁眼睛眯了起來,嘴唇抿的緊緊地。
“南宮將軍好久沒來,奴婢寂寞了,再說了,男人嗎?吹了蠟燭還不是一樣的,您可別介意,大不了哪天我算您免費。”小韶說的不鹹不淡,絲毫不顧及自己身上的大片肌膚還□在外面。
“不知廉恥。”南宮仁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廉恥?幹我們這行,迎來送往的,要是都講究個廉恥,還要不要吃飯了?”小韶衝著他眨了眨眼睛道:“南宮將軍,您這是當真了吧,那可不至於,我這身份低賤,可高攀不起。”
“好,我成全你,別後悔。”南宮仁語氣中的陰冷讓周圍的人都紛紛打了個哆嗦。
小韶卻恍若未聞,笑著道:“當然不後悔,進來了就沒有其他路走。”
南宮仁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見他走的沒了影子,那個老頭才敢鑽出來,對著鴇母低聲訓斥著,然後心有不甘的離開了。
小韶聽在耳中只覺得心煩,她將客人送走後,疲憊的倒在床上。
真髒!
從那以後,南宮仁就沒再來找過小韶,他刻意的徹底的將這個人摒棄掉。小韶從最開始的拘謹,到後來膽子越來越大。城裡人人都知道碎紅閣的花魁雪姑娘,見一面要黃金百兩,每天只接一位客人,有的富豪連著排了幾天都還排不到。
小韶就這樣在眾人之間周旋,從一個男人的懷裡到另一個。只有在午夜夢迴才會記起那些生命中最最美好的回憶。
記憶的純淨與清澈讓她無法面對那些夢境,她學會了將自己灌得爛醉,吃一些亂七八糟的可以讓自己不再做夢的藥。
如果說祁淵沒有找到她,也許她就真的這樣一直墮落下去,像陷進汙泥裡的白玉,被矇住原有的光彩,變成普通的石頭。
當祁淵問她還想不想恢復武功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人這一輩子總有許多的不甘和遺憾,既然老天爺肯再給她一次機會,為什麼要放棄呢?
番外 紅顏未老,韶華已逝(下)
紅顏未老,韶華已逝(下)
小韶看著癱倒在眼前的南宮仁,只想苦笑,笑完了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她哭並不是感動,而是因為首先,以她現在的武功,對付這幫山賊還是可以自保的,沒想到她剛剛想要動手拆了那個賊首的胳膊,南宮仁非要插過來擋在她身前,結果本來可以躲過去的刀子在他胸口上正中一刀。其次,雖然他強撐著將這幫人收拾了個乾淨,自己卻的不支的倒在雪地裡。這麼一個大活人,她可沒有多少力氣能給拖下山去。
小韶蹲在他旁邊,用手指戳了戳他,沒好氣的道:“死了沒有?”
南宮仁沒什麼反應。她將他翻過來才發現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