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目光讓他覺得快意。
小韶整個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她幾乎是撲了上去,拳打腳踢,用牙齒不停的撕咬著。他根本不屑一顧,將她慣於地上,衣衫瞬間扯得粉碎,壓上去低聲道:“你以後就好好的在這兒享受吧。活該!”
他一個挺身,再度貫穿了她。小韶出奇的平靜下來,身體僵直,看著他的臉,眼中的滔天恨意足以讓人膽寒。
“你會下地獄!你不得好死!”她低聲的詛咒著,不停地重複這句。
南宮仁停了一下,又開始故意的動作的更快,“哦?你怎麼讓我不得好死?我倒不介意在你身上多死幾回。”
小韶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水落下,打在地上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南宮仁皺著眉毛停了下來,察覺到她的抗拒,伸出了手指,用最大的耐心開始細細的挑逗她。
他的手彷彿是帶著某種巫術,所過之處讓小韶禁不住的顫抖呻吟。她拼命的剋制,然而無濟於事,很快便全身都有了反應,面板蒙上了一層動人的粉色。
他在她身上吮吻著,一鼓作氣。感覺到她快要動情的時候,敷在她耳邊低聲道:“你看你天生就是做這個的料,所以也怪不得我。”
小韶好似整個人都飄在雲端上,軟軟的不想動彈,強烈的感覺逼得她頭腦都已經不太清醒。南宮仁的這句話卻像是一盆冷水,淋得她透心的涼。
她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情潮過後的激動,還是單純的羞惱憤恨。
南宮仁站起身來,皺眉看了一下她身上的狼藉,低聲罵了一句什麼,整理好了衣服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韶躺在地上,想一塊木頭,過了半響才慢慢的爬起來,手腳痠軟的爬到了床上。
她躺在那裡,再也控制不住,冷流滿面。
第二天鴇母進來的時候也是嚇了一大跳,小韶身上的累累傷痕讓她忍不住腹誹,原來這位南宮將軍好這口兒。
她倒是真怕小韶傷了,索性賠了不少的好藥,只希望著她快快的好起來。
又過了十五天,小韶的傷才稍微有了一些起色,這期間南宮仁似乎是忘掉了這麼一個人似的,再也沒有來過。
在小韶剛剛能下地的這個晚上,她叫門口的看守去請鴇母過來。
“媽媽想不想多掙些銀子?”鴇母剛一進門,她就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鴇母見她一臉的認真不似作偽,以為是終於開了竅,眉開眼笑道:“好女兒啊,不急,總也得等你把身子養好了吧。”況且這南宮將軍定下的一個月還沒到,她可不敢摸老虎的屁股。
“媽媽看我這樣子怕是也能猜到了。”小韶低著頭,忽然魅惑的一笑,“我得罪了那位將軍,他以後只怕是不會再來了。”
“媽媽,他究竟包了女兒多久?可否告知?”小韶問的誠懇。
“要說也是,本來說好了是一個月的,可是這大半個月都不見人影,媽媽這生意也不好做啊。”鴇母假意嘆息著一邊小心的打量著小韶的反應。
“我還是想問媽媽,您想不想多掙些銀子?”
鴇母仔細思量了一陣,沒有直接回答,“銀子嘛,當然是越多越好。”
“那便是了,媽媽覺得我身價如今如何?”
“好女兒,你就是媽媽的聚寶盆啊。”鴇母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條縫,這丫頭這是想通了,可得好好的教導教導。
“南宮將軍怕是不會來了,反正還剩下五天,女兒再歇息四天,然後就去掛牌子,媽媽覺得怎樣?”小韶微微的笑著。
“這……”老鴇還有些猶豫,“南宮將軍那裡只怕是不好交代。”
“不妨事的,如果他真的來了,媽媽只要說是算錯了日子,他還會計較不成。再說,他根本就不會再來。”小韶說的篤定,像是一早就打好的主意。
“嘿嘿,媽媽是擔心女兒你這身子。”
“沒事,不過,以後進賬的三成要歸女兒自己,媽媽您同意嗎?”
三成?這簡直是割她的肉,但是一想到這小蹄子以後沒準日進斗金的份上,鴇母也就不再計較,爽快的答應了下來,反正她沒辦法看清楚賬目,到時候混淆一下就可以了。
小韶見她答應,會心的笑了一下,眼睛閃出一絲決絕。
說歸說,當五天以後鴇母真的將那個年紀老的足以當她爺爺的老頭請進她的屋子時,小韶忍不住的想吐。
她穩下了心神,乖巧的俯身行禮,然後喝了幾杯酒之後,半推半就的任由這個骨瘦如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