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事情敗露,便說是年福晉送佟福晉的。還說年福晉那裡也有這樣的珍珠,是年大將軍從四川帶回來的。我想主子之間送些東西,原本也是正常的,便答應下來了。”
年氏聽到這裡,如何還不明白,雖然不知道金桂如何這樣大敢,敢往大福晉身上咬,但也略略猜到和文若有關,更何況如今只要不把自己咬出來,其它的哪管呢。便順水推舟,故作詫異道:“哎呀!我那裡確實有哥哥送來的這樣珍珠。一共只十二顆。我原也打算送佟福晉的,只提過一次,當時可只有凌兒在旁。後來想著佟福晉如今病著,況且下月便是她生日,就想當生日禮物再送了,誰知道竟然成了別人陷害我的把柄!”說著,便拿出絹子掩面哭起來。
胤禛尚未答話,秀菊撲地跪下了:“四爺!四爺明鑑,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大福晉!奴婢受冤枉不要緊,可是您不能冤枉大福晉啊,她可是為這個家操盡了心呀,四爺——”
胤禛見狀,反而笑了:“如今你們一口一個冤枉,都說自己是冤枉的,看來倒是爺的主謀了?”下面人都不敢答言,唯有抱琴磕頭道:“四爺這樣說話,別說格格受不起,便是奴婢,也不自在。四爺倘若懷疑格格,奴婢願以死明志。”說著,磕了個頭,起身便往柱子撞去,旁邊小凳子等忙拉住了。
“夠了!都給我閉嘴!”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