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黑色的長袍,紅色大帶紮在腰間,那感覺立刻就出來了,走在街上精神抖擻,路人見了都要避讓。
上縣衙拜見了柳知縣,算是正式開始上班了,蘆陽縣民風淳樸自然用不到快班衙役,他們幾個人徑直出了縣城直奔十八里堡而去,出來這麼久還沒回過家,不知道家裡人擔心成什麼樣呢。
一行人來到距離堡子還有三里地的時候,就看到遠遠的土坡上有個小小的身影在衝著他們揮手,“是啞姑。”元封說著,隨即催馬向前,那邊啞姑也從土坡上滑下來,帶著賽虎朝這邊奔來。
兩人終於相遇,元封下馬卻不知道說啥好,搓著手半天才道:“你每天都在堡子外面等我們?”
啞姑重重的點頭,元封看她身上都是從土坡上滑下時蹭的泥土,便想伸手幫著拍打一下,啞姑的臉卻紅了,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也能怪,丫頭已經長大了,知道男女有別了,可是賽虎這畜生卻不講究這個,瘋一般蹦過來直舔元封的臉,奇怪的是它的尾巴卻不搖動,明顯和一般的狗有所不同,多日不見,啞姑出落得更加秀麗了,賽虎也長成了大狗,一身白毛油光水滑,身架大的好像牛犢子。
一行人進了堡子,各回各家,不一會兒便從楚鍵家傳出撕心裂肺的哭聲,讓全堡子的人都跟著傷心,兒子歡蹦亂跳的出去,卻連個屍都沒帶回來,如何不讓當孃的傷心,不過楚鍵他娘雖然痛哭流涕,但卻未指責丈夫以及元封他們,畢竟出去販私鹽本身就是個危險行當,即使死的不是楚鍵,也會是別家的孩子,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楚鍵的死訊讓十八里堡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