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我是想打聽學長的私事罷了。
可這話怎麼說出口?艾尋歡不會拔了我的皮麼?
……等等,我關注學長與他何干,我幹嘛怕他扒了我的皮?
……等等,他為何會關注我呢?他又為何要扒了我的皮呢?
混亂了。
我在害怕什麼,我又在期待什麼?
惶恐了。
我凌亂的此時此刻,艾尋歡他扔在我面前一張紙條。
上面是一個酒店地址,和一個房間號。
“這是?”
“雲清吐了一身,出不來房間,送衣服給她。”艾尋歡頭也不抬,我看見他桌邊有一大包衣服。
一看就是好牌子。
腦海中不知為何就響起葉歡學長的話:
“一切都和感情無關。”
這是出於感情的體味?還是出於臉面的應付?
他是那個羞澀的被我撲倒的男人,還是冷酷無情的夜王?
也許他都是。
也許他都不是。
我打量著他,盤算著他。
在這樣的打量與盤算中,我並未注意到,曾經他的話對我來說只不過是聖旨,如今我卻開始一字一句地揉碎了,尋味著字裡行間的意味——
我不知道這代表什麼。
發生的時候,我毫無意識。
等意識到了,它已經發生了。
就在我無知無覺中。
作者有話要說:
再跟大家請個假,明天晚上有工作,不能更新了。
請週三晚上再來,我以後會爭取五六點就放出來的。
謝謝大家~(≧▽≦)/~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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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分量 。。。
當雲清學姐拉開了門,赤身裸體地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的心情,是盪漾的。
那高峰白雪,那鬱鬱蔥蔥,一片風光,盡收眼底。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亦是。
她那雪白刺眼別有些□意味的睡袍散落在地,而我那口袋裡面成套的衣裳,亦散落在地。
我們對峙著。
這場悲劇,亦或是喜劇,而或是鬧劇,起源於大堂的一通電話。
這追本溯源,其實是葉歡學長的大嘴巴,和艾尋歡的小心眼的綜合結果。
葉歡學長一五一十地將我們吃飯的時間、地點、內容和主要基調都告訴了他的摯友,某艾。
於是我迎著搖擺的秋風,去酒店接應雲清學姐。
這樣尷尬的見面,顯然是艾尋歡在報復我。
這丫的,歹毒,真歹毒。
到了酒店,我就被大堂經理劫胡了。
“先生,請問您找誰?”
“來跟1509房送衣服——”我鴨舌帽扣得很低,一大兜子衣服擋在面前,微微一揚眼,大堂經理她羞澀了。
“……不,不好意思,15層是行政樓層,您必須有房卡才能乘坐電梯上去。”
靠,艾尋歡!你丫玩我呢是吧!
我氣得眉毛都快掀起來。
“這樣好了,您先給您的朋友打個電話,我們確定您的身份後,會帶著您上去,如何?”
我點點頭,這合情合理。
“我……就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