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下的不對。對了……有沒有擦藥?”
等等,她還沒想好怎麼罵呢,這堂堂大莊主咋就這麼道歉了?雖然一直知道江慕天算得上是個謙謙君子,可也別太謙謙了啊?不然,她的怨氣朝誰發呢?
“那個……”宋芯蕊猶猶豫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想了想,居然近朱者赤,學了江慕天的君子狀,揮揮手,“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既然莊主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好計較什麼,我來就是同莊主你告別的。”
說完,默默對自己翻了個白眼,轉身準備就走。
“宋姑娘——”忽然,江慕天叫住她,彷彿是猶豫了下又才接著說,“其實並不需要急著走,既然來了,不如同江某喝一杯。”
她現在可沒閒情逸致喝什麼酒,正想著怎麼拒絕,江慕天又開口:“或者……我們可以談談敬王的事情。”
宋芯蕊只覺一道光閃過來,趕忙轉過身,一臉訕笑:“能有幸和江莊主同飲,實乃本姑娘的榮幸。”
江慕天冷哼著笑了聲,卻沒有反詰什麼。
宋芯蕊這才發覺,大概是空腹飲酒,江慕天兩頰隱隱有兩片酡紅。只不過,這一大早的就和自己過不去,有必要麼?
“因為是世交,我從小就認識敬王。”江慕天忽然緩緩開口。
地球人都知道。
“八歲那年,我被天下第一莊的對手擄走,是敬王救了我。他因此傷了筋脈,兩三年才完全恢復。”
這個……有待考證。
“他從小就教我,做人要仁厚,首先要考慮天下蒼生。雖然我從來不插手朝廷官場的事,但我處理江湖事時,從未忘記過他的告誡。”
哎……到底是誰不靠譜?
“敬王對我來說,亦兄亦友,也是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
她總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敬王對江慕天來說就是個神,而在他昨晚看了那本簿子後,這個神在他心裡忽然就岌岌可危了。他憤怒,正是因為他的信念動搖了。
對江慕天來說,他大概寧願永遠對這一切是一無所知的。
宋芯蕊默默嘆了一句,原來江慕天大莊主跟她宋芯蕊竟然是一種人,都是習慣自欺欺的人。
“宋姑娘,你暫時不必離開這裡。那本簿子上寫的,我會自己查清楚。”
“當然當然,天下第一莊網布天下,要查清這些事情,想必就是幾天的事情。等查清楚,再決定運送武器也不遲。”
江慕天沒有回應她的話,只是繼續添了一杯酒,默默喝起來。大概……是在掙扎困惑吧?
宋芯蕊一時間,忽然覺得這天下第一莊的大莊主,其實……有些楚楚可憐。
秘密的交換
雖然對堂堂大莊主被假象矇蔽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