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軍蜂擁而上,亂馬狂突,兩門聯合的忠義之士難擋,兵敗只能逃入深山去,其中劉闢陣亡,趙鐵負傷,其餘子弟更是慘烈。
而兩門在范陽北也有威名,從此開始,各門能逃則逃,不能逃只有低頭,柔然對范陽,卻和平盧不一,勒索較平盧處為重,而他們驅使的平盧武門人等,甘為鷹犬,一染血後再無回頭路,所為比之柔然本寇更為殘暴,其中,范陽舊將黃忠,為李陵勸說,於是和鮮卑合一,也藉機南下而來。
一時間范陽危急,天下震動。
多少人回頭去看,去看勇烈何在!
陷陣軍攜附庸,以及二線甚至民團,打出勇烈旗號,五月中旬渡瀾滄北上,官渡,險惡急灘南岸有兵馬把守,嚴加戒備。
突然之間,太行以東,張邦昌,呂惠卿部聯合六萬軍馬,於平盧呼應,其中二萬北上范陽以南,另外四萬號稱十萬,就要西襲幫助外寇,這些軍馬北上東來,也有人不顧性命冒死前來,翻越險山見關中軍馬哭告逆賊所為,被子弟們奉為上賓,引入玄甲軍,近了軍前,東投的義士等看著那強軍如林,無不狂喜。
要參入其中,薛禮允諾,另編一營,專門讓他們入駐,參與本部操練等。
但凡能到此處的,都是身強力壯,性烈之輩,訓練就可為軍,雖然戰力定不如關中子弟,畢竟也多一份力量,當然還有內衛暗自潛伏,判斷其中的真偽。
鄧海東已坐鎮此地,藏於軍中不打旗號,不見外人,凡事以為薛禮主持防備,更有大半營盤藏於軍後山內,嚴加防範便是本軍知曉他們在那裡,也看不到動靜。
六月,范陽已盡失,鄧海東冷笑:“鼠輩妄為,真當中原無人?”
同時,四萬東軍已經殺來,太行山前虎牢關處,坐鎮的是天刀,領的是陷陣一營為骨幹,二線軍團補充,其中還有多少的武校武尉門的族公等,四萬大軍前來,卻看到關上大旗升起,堂堂一個宋字,旗下高坐曾經的羽林左帥。
兩家子無不變色,宋缺如何能在這裡?號炮已響,關門大開,不等他們立足,宋缺持天刀,披明光,騎烈馬,領袖武校武尉一夥數百人,就無視敵軍如草芥一樣,居然反殺向前!
敵軍大亂,有青州將馮奎憤怒,有魏博將周鵬橫槍,一起左右夾擊,到了近前才看到,這些好手一色的文山甲,一片連環弩當頭……又有天刀不老,如匹的寒光,左衝右突,關隘上鼓聲如雷,陷陣軍出,大槍前至,刀盾如牆而進。
不過初接觸。
馮奎先被宋缺奮起威風,大喝一聲劈翻馬下,身後亂馬上去踐踏成泥。
後,周鵬已為亂弩遮擋,宋缺回頭,破浪一樣浴血而來,鬥氣催發,老將鬚眉如雪,又一刀當頭而來,周鵬喪膽欲閃,宋缺身後法正卻冷箭射馬,於是周鵬斷首,死不瞑目。
見這樣局勢,又是虎牢關前道路狹隘,賊軍前部不得不亂卷而回,後面張邦昌呂惠卿只能後撤,整頓軍馬,眼睜睜看著虎牢關上下,歡呼沸騰,凱歌直衝雲霄去!拓跋度在軍內看了剛剛一幕,面色大變,天刀竟然在此,關中莫非已有準備。
如此的話,那麼他們主力會如何?
卻還不曉得,江東,甘興霸親領水師冒險出海,居然已從廣陵處登陸,而正面渡河之太史慈,程普,等已經硬撼對岸五日,淮南司馬一族雖然殺了不少江東子,卻也折了不少好手在太史慈槍下。這時候甘興霸領的水軍居然從側面登陸,上岸時候,魏延當先,一日就下三城,推進六十里。
淮南司馬望以為可吞北地,做夢想不到江東雷霆至此,他得廣陵訊息魂不附體時,太史慈,攻陷逍遙津!
同一日。
柔然軍一部五萬餘,隔岸堵住了官渡口,其餘開始向著京兆推進,因為陷陣已在那裡耀武揚威,柔然此刻兵卒合力,正要雪恥,木華黎統領前部,而後兩路軍馬也已經合兵,這月來的廝殺,順風順水,柔然士氣高漲,身在千軍萬馬之中早就認為三邊已在囊中。
七月,柔然軍前軍看到陷陣在後撤,留下的各營盤,兵馬灶坑等,每退一營,增灶數百,木華黎冷笑,此乃欲蓋彌彰,他關中此刻能有多少軍馬調動,豈能不防備安西江東?何況還有張邦昌呂惠卿牽制了宋缺。
看到前面勇烈旗號,也不敢逼迫太近,等著大軍全至,反正此刻草肥,裹了牛羊同行,不愁被斷糧道,後面武門等也紛紛響應,有子為質,不擔心他們作亂。
於是一直拖到了七月中旬,柔然子才和陷陣接觸,虎牢關前,卻已經殺的血流成河,天刀再勇,畢竟所部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