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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那個晚上高悅在上面。他抱著甘棟的身體,肉/欲一下充滿頭腦。甘棟是個很陽光的人,身體很結實,背部很光滑,象絲綢。高悅回憶著自己在下頭的時候如何才舒服,賣力地服務。甘棟的身體反應很大,情不自禁開始大聲呻吟,聲音之大嚇了高悅一跳,這是高悅第一次在GV之外的現實裡看到人大聲呻吟。

高悅因為中午跟白喜喜偷空來過一次,晚上就來了一發,但是甘棟非常滿意,第二天早上起來連著誇:“你這麼小年紀,技術可真棒”。這話高悅非常愛聽,也不管是真還是假,得意地自吹:“我是下了功夫的,光筆記就做了好幾大張紙”。甘棟聽了又好笑又佩服:“這種事情還要做筆記的”?

裂痕

第二天早上高悅先去附近買了些吃的,和甘棟一起吃了早飯,上午才回學校。換衣服的時候,同寢室的老八隨便提及:“對了,白喜喜打電話來”。高悅心裡閣登一下,忙問:“你怎麼說”?老八漫不經心地答:“我跟他說你一夜沒回來,去你表哥家了”。

高悅恨不得撲上去把老八的嘴縫起來。去表哥家是高悅出去鬼混時糊弄寢室同學的專用藉口,白喜喜知道。事實上,白喜喜就是“表哥”。

洗澡的時候高悅心慌意亂,閉著眼睛想了又想,除了死硬抵賴似乎沒什麼別的好辦法。一直到中午,高悅都磨磨蹭蹭沒去機房。他自我安慰說多點緩衝時間。中午高悅沒去吃飯,在宿舍裡等著,果然白喜喜的電話來了。高悅和他交談了幾句,白喜喜要他來機房,高悅說一會就到。

白喜喜雖然平時嘻嘻哈哈,但是心事其實很重,不是直接了當的人。他見了高悅,沒事人似地說了些別的話。高悅心裡有鬼,敷衍著回答。過了一會,高悅都憋不住要主動提起了,白喜喜終於轉彎抹角地問:“你昨天一夜不在宿舍”?

事到臨頭,高悅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他情不自禁地撒謊:“去別的寢室打通宵遊戲了”。白喜喜再問:“哪個宿舍”?高悅胡思亂想半個上午,居然沒準備這個問題,隨口答道:“哦,方、方睿寢室”。白喜喜常以師兄的身份去高悅的宿舍,對他們很熟悉,立刻問:“他們宿舍不是沒有計算機嗎”?高悅心裡一陣煩躁,沒有回答,眼睛看著計算機螢幕不說話。白喜喜又問:“打遊戲打到上午還沒回來睡覺?我看你現在不象一夜不睡的樣子”。

高悅成年以後覺得謊話是沒有擔當的表現,頂多以“藝術”的語言繞開某些話題。他成年之前卻時常說謊,不以為恥,反以耍小聰明為榮。但是那天,高悅平生第一次對說謊厭倦,他不想繼續胡扯下去。前一秒覺得愧疚,後一秒又覺得無所謂 。停了一會,愧疚的想法佔了上風,低下頭向白喜喜坦白:“我去別人家玩了”。他忽然想起大韓,稀裡糊塗一廂情願地琢磨:如果白喜喜能理解自己的慾望,保持公開的開放關係倒是挺美。

白喜喜追問:“誰”?高悅沒說話,白喜喜又追問了一遍,高悅回答:“甘棟”。

白喜喜愣了半天。高悅看他沒說話,說:“對不起”,又說:“是他打電話找我的”。白喜喜問:“然後你跟他一起去他家過夜”?高悅點頭,過了一會,接著說:“我以後再也不了”。

白喜喜忽然勃然大怒,抬手把高悅推倒在椅子上,提高聲音罵道:“你這個王八蛋”!高悅擔心外面的人聽到,對白喜喜做了個低聲的手勢。白喜喜壓低了聲音,繼續罵道:“混帳”。高悅繼續道歉:“我真的錯了,以後不會這樣了”。白喜喜怒氣不減:“你他媽昨天晚上聚會的時候到處調情,我就知道你是在找人賣”。

這話太傷人。高悅在聚會時活躍不假,但是除了出風頭沒有其他的心思。他覺得受了天大委屈。高悅平時很少認錯,即使有錯也胡攪蠻纏居多。這次低聲下氣地道歉,不但沒有得到原諒反而被罵,感覺無所謂的想法開始佔上風,聲音也粗起來:“你說話注意點”。

這場吵架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期間外面大機房的師兄兩次進來看怎麼回事,都被白喜喜和高悅揮手示意沒事。他倆是理智型的人,即使吵架用詞也含糊,聲音儘量不高,免得別人聽見多想,但是彼此之間的用詞之惡毒卻毫無顧忌。高悅的立場是大家玩玩而已,沒什麼,你不忿自己也去找人好了。白喜喜聽了這番謬論自然暴跳三尺,“賤”、“蕩”這樣的詞劈頭蓋臉甩過來,高悅不甘示弱,以“小心眼”刺激對方。後來吵架範圍越吵越廣,平時無所謂的小事也翻出來。高悅說白喜喜不關心人,白喜喜說高悅自私。

很久以來,每想到這段經歷,高悅對白喜喜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