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壽叔可抬舉安然了;冀州府多大;有多少廚子;安然這點兒手藝實在算不得什麼。”
“姑娘就別謙虛了;其實各府裡的私廚也能報名;畢竟,若勝了便可代表冀州進京。”
安然好奇的問:“進京就能當御廚了嗎?”
安壽搖搖頭:“真要這麼容易;御廚可就不稀罕了;咱們大燕多少州府;每個州府有三個名額;你算算有多少;這麼多廚子,若都進了宮;估計御膳房連站腳的地兒都沒了;自然還要比個高低;甄選出三位來;明年開春再跟御廚比試;勝出者不禁會進御膳房;皇上也會賞賜;想想那些大比的舉子;還需三年才有機會;且人家是讀書人;就該著光宗耀祖;可廚子也有這樣的機會;能不打破頭嗎;所以,每年各州府的廚藝大賽可是熱鬧呢。”
“是誰都能報名嗎?”
“怎麼可能;若是誰都能報名;誰都來碰碰運氣;豈不亂了;需得有真本事的大廚才成。”
“怎麼知道誰有真本事呢?”安然不明白,這裡也沒有廚師的資質考試;證照之類;難道能看出來;還是說挨個試菜。
安壽笑道:“這有什麼難的;冀州府雖不小;可真正有本事的廚子,不是在各府裡當私廚;就是在各大酒樓館子裡;咱們冀州府數得上的館子;一共也就四家;咱們安記酒樓;城南的順福樓;城西的吉祥居;城北的留香坊;這四個館子裡的大廚,自然都是有號的;再有,就是各府裡的私廚;誰不想自己府裡出個御廚呢;有這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所以,各府的私廚也會報名。”
安然:“這麼說,咱們安府也在其內?”
安壽點頭:“那是自然;別處也就罷了;這冀州府,咱們安記酒樓可是頭一份的;去年冀州府的前三有兩個都是咱們酒樓的大廚;老孫頭跟趙長庚;另外一個是知府大人府裡的私廚;陳二狗。”
安然撲哧一聲樂兒:“怎麼叫這麼個名兒?”
安壽:“真要是家裡有銀子供著唸書,誰學廚子啊;窮的吃不上飯了;才指望著孩子學點兒手藝;當個廚子至少能吃飽;便進了這行,陳二狗家裡四個兄弟;老子娘想不出啥好名字;就從大到小分別叫大狗二狗;三狗;四狗;他排老二;便叫陳二狗;是個聰明的,在南邊學了十